丢人?
他若不去找百里长安,就不会丢人了。
可他为什么去找百里长安呢?
赫连应难道忘了,赫连承是为了他那不成器的长子,才会去找他口中伤风败俗的货色?
自私的人,一辈子都改不了吃屎的毛病!
“爹只管放心,承儿什么都没做。”赫连承低声回答,“只是去跪求长公主,莫要惩罚大哥,若是有什么过错,只管让承儿来受。”
说到这儿,赫连承毕恭毕敬的跪地,默默的解开了上衣。
赫连应先是一愣,其后瞳仁骤缩,“承儿?”
“爹放心,承儿无恙。”赫连承伏跪在地。
赫连应忙不迭上前,慌忙将外衣拢起,“承儿受苦了,是爹误会你了,你莫要在意,爹也只是担心你,怕你受不住那女人的诱惑,犯下不可挽回的错误。”
“承儿知道父亲的心意,绝对不会丢了国公府的颜面。”赫连承言辞恳切。
刚拢住衣裳,还来不及穿好,王春莹便已经踏入了房间,一眼便瞧见了赫连承胸口的红痕,嗓子眼里登时发出一声冷笑,“还真是……”
“你给我闭嘴!”赫连应低喝,“说够了没有?承儿是为了谁,才出城去找百里长安的?你心里没数吗?”
王春莹登时愣了,半晌没反应过来,“你……你?”
“承儿辛苦,回去歇着吧!”赫连应道,“你已经尽力了,其后是福是祸,且看琦儿自己的造化罢了!”
赫连承行礼,“是,承儿告退。”
语罢,赫连承转身就走。
谁知却被王春莹一把拽住了胳膊,“既是国公府的一份子,岂有兀自抽身的道理?琦儿若是受罚吃苦,你也别想独善其身,既是兄弟,便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你说够了没有?”赫连应出奇的愤怒,偏帮着赫连承,“承儿已经受了责罚,你还想怎样?自己教不好儿子,还在这里颐指气使,说那些个废话?承儿,你下去。”
赫连承拂开王春莹的手,躬身揖礼,快速离开。
“赫连应,你是不是疯了?当着他的面训斥我?”王春莹气急,“我是你的发妻,琦儿是你的儿子,我教不好儿子,难道你就没有原因吗?子不教,父之过!”
赫连应委实不屑,再与妇人论长短,转身就坐在了椅子上,全然没有要搭理的意思。
“赫连应,你这是什么表情?”王春莹指着外头,“赫连承干了见不得人的事儿,你倒是能忍气吞声,琦儿被人暗害,你竟是半句话都没有,依我看,你是又惦念着那个死女人了吧?怎么,现在想起她的好处了?”
赫连应拍案而起,“你说的什么混账话?”
“赫连应,别以为我看不清你心里的算盘,你不就是觉得,那贱种比琦儿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