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还犹豫着要不要说，结果容清上前来，直接道，“不说的话，抽魂吧。”
“不！我说！”
老头瞬间吓得脸色煞白。
作为一个魔修，他干惯了这种事情，知道被抽魂多痛苦。
虽然不情愿，但还是道，“秦家的人虽然死了，但是他们曾经和万灵之王一起生活过好些年，无论是他们的灵魂和尸骨，都沾染了帝王运势。
别看他们只是普通人，但是他们的灵魂和尸骨对于祖魔的复活的作用要比本座和琴姬这样的的人都要大……”
“所以，你们就可以挖坟？”
秦九凰捏住了他的脖子。
窒息的感觉传来，老头脸上瞬间难看起来，挣扎道，“不，不是我去的，是别……别人。”
“谁？”
“段、段坛主去的。他现、现在在哪里，我不知道。”
“那你可以去死了！”
紧接着，“咔嚓”一声，他的脖子被活生生捏断了！
“我们先出去。”帝笙上前来，拿出手帕把她的手擦干净，丢了手帕之后，牵着她出门。
随后，迟鸳扶着琴姬离开。
容清断后。
到了外面，已经是星子漫天。
秦九凰深吸了一口气，道，“刚刚有些情绪，有件事儿忘问了。”
“没事，还有时间。”
帝笙紧了紧她身上的披风，“今天忙了一天，先回彩云阁休息，明早再去鬼市吧。”
“嗯，又耽搁了一天。”
秦九凰也有些头疼，本来打算前天就去鬼市看夏紫烟的，谁知道中间状况百出。
“不能再耽误下去了，夏青瑶那个身体撑不住……希望祁瑾瑜赶紧把药引子送来。”
夜风中，秦九凰的嗓音有些飘忽，明显也有些疲累，“这一眨眼的功夫，已经快要过年了。还有几天来着？”
“七八天。”
帝笙紧紧拥住她的肩膀，“我们在过年之前赶回去吧，你希望在哪里过年？”
“蓝月城吧，”秦九凰看向帝笙，“迁都的时候我们都不在，都不知道现在被建成什么样子了。”
帝笙点点头，“那就蓝月城。”
“我还想去水晶宫看看孩子们。”稍微松懈下来，对孩子们的思念便如潮水一般涌来。
秦九凰难得有些伤感。
“那我们先去水晶宫，陪孩子们一起过完三天年，然后在去蓝月城。”帝笙道。
他的嗓音很温柔，甚至有种宠溺纵容的气息，让秦九凰嘴角不由扬起笑意。
“我有些困了。”
她抬眼，看了眼帝笙。
帝笙弯腰把她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