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张义等人都很是忙碌了一阵。那三十余个重伤的护卫,都被他留在这回龙县内养伤。他们的住所,大夫与日常照料之人,都需安排。几位战死护卫的尸骨与抚恤,也需嬴冲亲自处理。
而再次离开这回龙县时,嬴冲的车队,比之前整整壮大了一倍。
尽管雍州官府已经被惊动,可嬴冲却不敢拿自己性命冒险。所以除了原本的五十名护卫之外,他还花了三千两黄金,延请了四海镖局的镖师负责一路护卫。
四海镖局乃是雍州最大的一家镖局,传承已有二百余年,不但供养有镖师六千之巨,墨甲近千,更有一位中天位,三位小天位强者坐镇。
而这次为了嬴冲的这笔生意.四海镖局就特意让一位小天位境的副总镖头,连夜兼程赶至。
除此之外,还有镖师一百五十人,墨甲三十,加上五十位安国公府的护卫,至少在这雍州地面,已可横着走路。
自然其中,还包括了马邑郡丞家的那三辆马车。这位小姐似乎打定了主意要跟着他们走,根本就不将嬴冲的名声与自家闺誉放在心上。
嬴冲虽有些奇怪,却也没放在心上。这一路确实不太平,以这李小姐区区不到二十人的护卫,是有些凶险。
此女对他的部属有救命之恩,自己出力照拂,也是理所应当。既然对方自己都不在乎名声,那么他嬴冲又何必太上心?
而在动身起行之后,嬴冲就第一时间返回到了炼神壶里。然后就看着那石碑,眉头紧凝。只见石碑之上,依然是那几行字迹,并无什么变化。
摇了摇头,嬴冲转而询问月儿:“你父王不是说这个石碑,会显示他过往经历一切重大之事?可为何我这次遇袭,石碑中却并未预言。”
“你遇袭了?怪不得这两天你没进来。”
月儿讶然的睁大了眼,不过当她上下打量了嬴冲一番后,就知并无大碍,于是又摇头道:“我不知道,这次难道很凶险么?可能是父王他,以为这次事根本不重要也不一定。”
嬴冲气结,心忖到他这次都差点没命了,难道还不重要?
不过旋即就心中一动,若有所思。想到这石碑上没有预言这次双头山大战,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因自己近日的所作所为,使未来发生了变化;另一种就如月儿之言,那安王嬴冲根本就没把这双头山之战,当成一件正事看待。
按说前一种可能是最靠谱的,不过嬴冲此时,却又下意识的觉得,可能月儿说的话,才是真相。
可能那安王嬴冲,根本就不觉得今次的事件,是什么至关紧要之事。
换而言之,那日即便自己束手就擒,也不会有什么危险。附近必是有着什么变数,使自己能转危为安。
思及此处,嬴冲又摇了摇头,只觉荒唐。以当日的情形看,自己能幸免于难?他不这么觉得。且即便有这样的变数,他难道就能任由那些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