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壹号第三十三次被摔在地上的时候，王凡拍拍手道：“就到这儿吧，你们继续练习。”又回去打坐修炼。
壹号揉了揉屁股，心里十分委屈。
这个男人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我好歹是个女孩子，就这么像摔麻袋一样摔来摔去。
他是木头吗？木头也懂得保护草。
如果他知道王凡当初把泥鳅摔了一百零八次，直到爬不起来为止，就不会这么认为了。
仔细揣摩王凡的招式，他的速度太快，下手又非常准，力道很怪，一触即麻，只要被他碰到，就只有被摔倒的份儿。
站起身来，看到贰叁肆号幸灾乐祸的样子，一步步向他们走去，一会儿便传来痛苦的惨叫声。
找回心里平衡，过足了瘾之后，瞥了一眼王凡，见他正在看一本书，不时皱起眉头，就好奇地走了过去。
王凡这回没有无视她，见她过来，把书递给她：“帮我研究一下。”
壹号接过书，见书名是《百面千变》，就认真地看了起来，原来是一本易容术。
她学过易容术，易容是刺杀的必修内容，却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系统、高深的易容术，比她之前所学不知要高明多少倍。
书中囊括了很多人体结构、药理、生理、心理、修为、自然环境等庞杂的知识，王凡看得费劲，她却十分入迷。
然后，开始调药、实践。
过了几日，纪道人远远走了过来，还未走近，就听王凡道：“脚步声不对。”
“纪道人”甩袖离去，过一会儿又走了过来。
“还是不对。”
……
“再加重一点，这回差不多了。”
……
“呼吸声不对。”
……
“话声不对。”
……
“语气不对。”
……
“眼神不对。”
……
“气息不对。”
……
“这个……”
直到有一次，王凡看了半晌，实在找不出哪里不对。
纪道人浑身上下不自在，“掌门？”
“你是纪道人？”王凡犹疑不定。
“怎么，属下有何不妥？”纪道人满脸疑惑。
“哈哈哈……”
王凡大声笑道：“我让你那个徒儿给整迷糊了。”
“呵呵……”
纪道人尴尬地笑了两声，“回头我管教一下。”
“不必，你徒儿很好，不用你管教。”
王凡正色道：“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