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糊住他竭力睁开眼睛紧咬着嘴唇倔强的点点头。
“为什么要捅人?”
“因为他欺负我的兄弟!”
“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么?”那人问。
“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要难为我的兄弟和家人我会给你交代!”少年依然倔强无比落在仇家手里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放开他。”刘子光站了起来阳光重新占据了王文君的视线他眯了眯眼觉得抓住自己的手都松开了然后一柄白鞘刀的抛在自己面前。
“我看你怎么给我一个交代。”那个声音再度响起。
王文君艰难的爬起来捡起了长刀深吸了一口气对泪眼婆娑的两个朋友说:“皮猴蚂蚁帮我照顾爸妈。“然后没有丝毫犹豫捡了这柄白鞘刀倒转刀锋刺进自己的胸膛。
鲜血喷涌而出但是刀锋却只停在入肉半寸深的地方王文君握着刀的手被另一只手捏住了是那个带头大哥。
“小子挺有种的就这样吧。”刘子光把白鞘刀从王文君胸前拔了出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白色的方巾塞在他的伤口上说:“你们两个来按着!”
皮猴和蚂蚁赶紧跑过来帮王文君按着伤口三个人眼睁睁的看着这帮凶神恶煞的江湖人士收起家伙上车走人。
几辆汽车绝尘而去空荡荡的河堤上只有三个彷徨的少年对视着难道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
飞驰的汽车里刚才的画面一幅幅在刘子光脑海里重现:
那个收破烂的高个子男人佝偻着身子如数家珍的向刘子光介绍着儿子的奖状当说到自己儿子的时候行走在城市大街小巷之间这张从来谦卑低下的脸上竟然有一种神圣的骄傲。
“文君从小学习好虽然没上重点高中但也上了职高是我们家最有学问最有出息的他娘身子骨不好我们将来就全靠这个儿子了。”
说这话的时候王文君的母亲靠在门口一边咳嗽着一边微笑这一刻刘子光明白这个儿子就是他们全家的希望和所有对未来幸福生活的寄托。
“光哥光哥。”是开车的玄子在说话将刘子光从回忆中惊醒。
“难道就这么算了么?小贝的伤怎么办?”
“哦刚才医院打电话来了军刺插在心脏和肺部之间没有伤到脏器就是戳了个透明窟窿血也没出多少小贝没大事。”
“太好了!”玄子兴奋之下猛按喇叭汽车出肆无忌惮的鸣叫。
“不对啊光哥就算小贝没事也不能放过这几个小子啊要不然咱们以后还怎么在社会上混啊是个小痞子都能上来捅一刀这个先河不能开啊。”玄子很是不满的说。
刘子光说:“谁说放过他们了我看那小子有种是个可造之材就先放他一马我能放过他们警察不会放过这是故意伤害罪要公诉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警察已经到了。”
……
当刘子光他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