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夫妻不和,我家祖母做了什么,你源源本本的全告诉我,不然!”
她小脸儿一沉:“我就去告诉祖母再告诉舅祖父,你欺负我,我不从!哼,你自己想去!”
“你!”韩世拓总算顺过气,就听到这几句。他想要发火,却见那喝多了的人眸子发亮,更美得似精品瓷器,他叹口气:“常年打雁,让雁啄一回眼睛也应当。”
掌珠嘻嘻。
“你让我说,我其实也糊涂。我出生的时候,姑祖母就夫妻不和,你家祖母已嫁出京,想来她总是做下什么,而我家姑祖母呢,也不是好性子的人,具体怎么了,我问过她多次,她不肯说,只是怪你家祖母不好。”
掌珠也道:“以我祖母的性子,不说些做些也就不是她。”
“那现在,你可以带我去见她了吧?”韩世拓已没有调戏掌珠的心。
“还有,”掌珠转眼珠子:“看你也不像空手肯为别人的人,你收了你婶娘们多少钱,才肯办这件事,我为你办成了,分我多少?”
“我的天!你怎么不是个男人!你要是个男人,多少男人能让你算计进去!”韩世拓大吃一惊,到此时他心头才有一句话,这外省的小姑娘竟然不能小瞧。
掌珠已嫣然笑着,伸出一只白玉似的手掌:“给钱么?若是给钱的话,我还可以再帮你找个人。”
“谁?”
“我四妹夫袁训,在太子府上当差,深得太子殿下信任。你要办的事,舅祖父若不答应,找他,你看可值得分钱吗?”掌珠要不是一脸的晕红,真看不出来她喝过酒。
韩世拓正这样的想,你这是喝了?比清醒的人还灵光呢。找袁训,也正中韩世拓下怀。他心以为然,但装出满面无奈,取出一张十两银票,往掌珠手心里一拍,借机,小手指搔搔那玉白手心,掌珠竟然没发现。
“哎,才十两银子?”掌珠在瞅银票。
“这是投石问路钱!还要,等我叔叔们放出来,再给!我是你表兄,又不会跑!”韩世拓正品味掌珠小手的触觉,又涎着脸笑:“收了银子,得给做个荷包,不然我也去告你,去姑祖父面前告你受贿。受贿懂吗?要打板子的。”
“哼!”掌珠收银票,嘴硬的还他:“让画眉给你缝一个。”
当下两人吃饭,韩世拓又怕掌珠真的喝多,强着她喝两碗浓的醒酒汤,见颊上晕红下去不少,才带着她出来上车,拿上礼物往安府中来。
安老太太早得南安侯交待,知道文章侯府会有人来,也就接待了,但南安侯今天不在,韩世拓约好明天再来,算是满意离去。
掌珠下半天酒醒,寻思自己没做错。而且,有得意。四妹妹是命好,大家不要的亲事她捡在手里,以后过得好不好还未可知。而自己呢,把个侯世子拿捏在手里,还不得意吗?
她的得意,还没到第二天,又打个支零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