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殷勤:“爷叫我做什么?”
袁训告诉她:“我和奶奶说话,不叫你别进来。”宝珠竭力忍住不更红面庞,而红花显然一听就懂,不但快速缩回脑袋去,还加上一句:“我守在外面,我不进去,也不让别人进去。”
袁训轻轻一笑:“小婢知情识趣。”再笑谓宝珠:“她把你接下来的话全堵上了。”
宝珠小嘴儿更噘:“你倒知道我接下来说什么?”
“你呀,”袁训刮她鼻子,好笑道:“你本打算接着说,母亲来了怎么办,”宝珠本是要这么说的,可见丈夫说了,自己难为情,就发娇嗔:“母亲从不轻易出屋子,这天又冷,有事情不会让我们去吗?”
“那你还会说忠婆来了怎么办?”袁训学着宝珠的语气,更把宝珠取笑得拧着身子不依:“忠婆来了,怎么会闯进来,她自然会在外面先说话。”
宝珠本来是要这么说的,可丈夫说出来,她一件也不认。
不但不认,还对着袁训摇头晃脑的得意:“你怎会猜对?”
“那你就是,呀!”袁训捏起嗓子,学着宝珠此时的摇头晃脑:“宝珠羞人答答的,可怎么办?”宝珠握起小拳头要打他,让袁训搂住腰按坐腿上,另一只手提起笔,笑道:“放老实,今天是我让你放老实,再不老实,惹得我动火上来,现在就拿你惩治,你晚饭也不能去用,可真的羞人答答了。”
宝珠这就老实下来,娇滴滴贴在他胸前,软语相求:“你也不要再闹,好生的告诉我吧。”
“叫声好听的,”
“好人儿。”宝珠娇声而言。
袁训表示满意,提起笔在纸上画出来:“看,这是花枝胡同,这里呢,离它最近的是槐树胡同。而铁门胡同,在这里……”
见他画得清清楚楚,宝珠心满意足。侧脸儿坐着的她,眼前无处不晃动的是袁训面庞。他下巴尖挺,从这里到额头,是一条难描难画的好看轮廓线。
宝珠不由得心动,羞涩地道:“看你说得这般清楚,定然是无事就乱走动的人。以后……少出门吧,多在家……多看你的书吧,”
因画完了,袁训放下手中笔,双手环抱宝珠的小腰身,沉思般道:“是啊,不但在家里看书是件大事,还有一件更大的更了不得的事,我要在家,”
宝珠就问:“是什么事?”心中怦然乱跳,是陪宝珠么,会说陪宝珠么?
她的表凶露出坏坏一笑,拿面颊蹭住宝珠面颊,在她耳朵道:“是欺负宝珠这件大事情!”说过认准宝珠小嘴儿,张开大口,“啊呜!”一口咬住。
“唔,唔,”宝珠挣了几下,就软倒在他手臂上。
房中春风一度,而房外,红花睁大眼睛对着空寂的院子看着。谁来也不行,谁来也不能进……。可红花儿啊,这个家里能往这里来的,又有几个人呢?
此时是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