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宝珠好,可见宝珠就是比我好,还想着他们。”
宝珠亦嫣然,慢慢地道:“不是我想着他们,是街上这几天还是谣言四起的,孔管家出门听了听,就有几百样子的话。”
“都有什么?”袁训要是想听,可以听得更准确,但和宝珠说的不同,带笑轻问。
“有说福王殿下真的病了,有说牵连到的人很多,就让我想到他们。不拜亲戚,难道是拜福王府去了?”宝珠打趣。
袁训呵呵笑出声,随意地道:“巴不得他去拜福王府。”皱皱眉想到什么,不想宝珠再问,用话岔开,和宝珠睡下来。
……
殿试的这一天,应该是阮家小二最兴奋的日子。大早上起,亲戚们都赶到,在这里用早饭,也为小二送行。
年青的兄弟们,他的亲兄长阮梁明和表兄们董仲现袁训等,是送到宫门里面。
靖远侯笑得神色飞扬,好似不是儿子去考,是他去考似的。而阮家小二则神气活现,比只大公鸡还要昂首,一一对大家道别。
先是他的父亲,小二近前行礼,因殿试晚上就回来,叮嘱道:“晚上给我做的贺喜饽饽,别忘记包几个甜的,给加寿送去,她最爱吃。”
“为父记下。”靖远侯还有话要交待儿子,手放在儿子肩头上,对着自家生得钟秀过人又早才气飞扬,扬得是个认识的人都受不了的小二,当父亲的带笑道:“你春闱中得不低,殿试不中状元,为父也面上有光,不要只想着中,反而不得,不中状元,没什么。”
这是他的爹,小二才没有即刻翻脸,但也不给脸面。不声不响后退一步,把父亲的手这就甩开,直接无视他,下一个亲戚是老侯,小二走到他面前一揖,抢先说话:“钟家祖父,你要么不说,要说可要有彩头的。”
这话里充满对父亲话的不满,靖远侯失笑:“这孩子。”而老侯则附合着他:“行啊,小二,独占鳌头非你莫属。”
小二喜欢了,欢欢喜喜的再打个深躬,又去和别的亲戚们道别。他从父亲那里学了乖,每见一个人,先嚷道:“不好听,你就别说。”
这就大家都恭喜他马上就要当状元。
小二还嫌不足够,出府大门,驻足回首,对着自己家大门皱眉:“这门该洗洗,先把结的彩挂好喽。”
“状元也没有这么快,你不给考官阅卷功夫?”阮梁明笑骂,和袁训推着小二赶紧走:“殿试要是晚了,你还往哪儿去哭鼻子?”
小二这才没了话,只在上马以后,得意洋洋摆着两只手,马缰也不去扶:“啊哈,父亲大人请先开好酒,陪亲戚们坐着,等我回来。”
整一个得意的人儿出府门。
同是一天,出门的龙四龙五就没有这么好心情。
龙四龙五怕今天晚了,昨天晚上进的城,在客栈里住下,龙五就想出门,龙四不让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