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把陈留郡王自己打得一惊。脸儿一黑,喝道:“夏直!”
“在!”
“咱们在定边郡王那里也有流动哨,去个人让他们盯紧,另外再放几个跟着这起子人,心提到脑袋上,只怕来者不善!”陈留郡王凭他多年从军的敏锐,察觉出不简单。
夏直出去,辅国公走过来。见女婿锁眉在地图前面踱步,似有大战前的焦虑,辅国公道:“你担心过了吧?”在这里不无骄傲:“也是,你一直谨慎。”
又道:“但是,如果你想的对,他们是直奔大同府,这怎么可能?如今离大同府最近的是项城郡王,还有退下去的东安郡王也在那里,项城虽不如你,也不是最差的,又有东安郡王远在你之上,你想的不对。”
陈留郡王苦笑,却不可能的事情,却会在战场上出现。
本来是焦虑皇上更换人马会引发逼反的事情,现在则焦虑他所想的。
大同府?
陈留郡王心揪起来,小弟在那里!
也有小王爷,也有一半的太子党们。他们带有随身家将,个个以一能当百个普通士兵,但如果是苏赫的精兵,能不能以一当十都不好说。
有时候,还以一只挡一。
这想法越想越有可能。
手随心思,沿着这条线路在地图上反复移动,辅国公看懂了,呆若木鸡。本就在地图前面,又是一个扑上来的姿势,地图是挂起来的一块布,国公扑动地图,又撞到帐篷。
几声晃动后,国公和帐篷一起稳住,面如土色。
“阿训!”还有他的妹妹。
陈留郡王低低的叹:“岳父不要慌张,”
刚才说他想得不对的辅国公怒了,对他挥着拳头:“我能不慌吗!”
返身回去,对着那条路线震惊:“他们去大同府?如今正是军心涣散的时候,本来最近没有仗打,王爷打探的清楚,瓦刺死了一位重要的人物,举国举哀,没心思动兵!这时候换将军们正是时候,但项城郡王怨天恨地,东安郡王这老鬼最有心机,他今年就不想出力,所以全营退回大同外,又不守大同,离开数百里,只要一支轻骑兵,”
“不是轻骑!”陈留郡王静静地插话:“是苏赫的铁骑!”
“绕过大同绕过卫所,”辅国公面无血色。
像怕他吓得还不足够狠,陈留郡王又接上话:“也许卫所根本不拦!”
辅国公跳了起来:“什么!”
陈留郡王心平气和,说正经事时总要稳定为上:“岳父,您冷静下来想想吧。华阳郡王在京里谋逆,为什么这就急着换边城的人马?还有国公们包括您,为什么受到有郡王称呼的人排斥多年,还不就是卫所不完全中用。”
“卫所不中用?我们也管不了!这不是以前,我祖父在的时候,国公手中还有权柄,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