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几点结束?这样吧,你外面睡去,外面虽然有蚊子,但凉快不是。”
高声吟诵:“有蚊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袁训忍住笑,从看到他们两个对上,袁训就一直想笑。他早安慰过沈渭,说自己决不负他,沈渭有了这个倚仗,也就更不讲理的和小王爷对上,只要不打仗,遇到萧观就不会放过。
见萧观半夜里来,一定是有事,也告诉沈渭:“出去逛逛。”
“哼!”沈渭雄纠纠气昂昂,大步出帐篷。
……
烛光下面,小王爷眸光比平时亮,直视袁训:“你说这仗下面怎么打才好?”
“打到哪里算哪里,好好的,怎么跑来问我这个?”袁训舒服的躺下来,面对着帐篷顶子出神。
夏天热,他脱得只有一件下衣在身上。
萧观看着羡慕,嚷着闷,去了盔甲随手放到沈渭床铺上,靴子上有一处泥,在沈渭床角上蹭蹭,袁训是仰面的,就没有看到他的小动作。
“这仗不是你要打,这才来问你。”萧观也睡下来,拿头盔当扇子,有一下没有一下的扇着。
“我就不明白,你这是打苏赫,还是打内奸?”
袁训出着神:“都打。”侧侧眼角过来:“苏赫那里拿到的信,你难道没看?”
“看了,我也气着呢。”萧观拧起眉头。
“那你说,他们和苏赫来往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又是什么用意?”袁训沉思,语声听上去轻飘飘:“两国交战,他们难道不对阵?我就是要让大家轮流和苏赫对上,看看到底谁有二心!”
萧观也任由思绪纷飞:“苏赫也很奇怪,你说他有几个探子在我们眼睛下面,这可以明白。他和人勾结,难道对他们打仗有好处?”
袁训悠悠:“是啊,为什么和苏赫勾结,除非他们各自都能打胜仗。”
萧观一骨碌爬起来:“你说什么!”脑袋像让敲开一道,有什么念头出了来。理上一理,萧观直了眼睛:“这几年死的人……”
“我们从赫舍德死了以后开始想,当时苏赫小有名气,但论资排辈轮不到他!要说蛮力足功夫强的人,昨天和我交手的那个兵,蛮力不在苏赫之下,但苏赫是将军,他呢,后来死在蒋德手底下,也就济济无名。苏赫是什么时候开始成的名?”袁训若有所思。
萧观更坐得直,也不让袁训睡:“起来,对面说话更痛快。”袁训懒洋洋的起来,塌着肩头给他一个哈欠:“你真烦,睡也不让睡了。”
“明天哥哥我护着你,让你少出力气就是。”
袁训一时无语,眼睛对着帐篷,才又道:“那我威风扫地,你的名声却是高了。”
“办正事儿呢,别抱怨了。”萧观的心完全让袁训的话提起,胡乱的安抚过他,就眼睛溜圆地道:“一般来说,苏赫是赫舍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