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袁训纳闷,这两个是谁?又为什么在这里诽谤自己?
听他们又一个面带郁郁,一个面上有忿的开口。
“要说忠毅侯的功劳,少不得也放个尚书侍郎,”
袁训暗想,这个还算中肯。
见那个面上带忿的低声嚷,极是不服气:“有功劳个屁!”
袁训拧眉头,这怎么出口就伤人呢?他想我得仔细听听,把耳朵更凑上去。
“他的底细我最清楚!最早在太子府上,全是当时的太子,如今的当今照顾他,论起来,嫡亲表兄弟,哦是了,在这里有一条我倒没打听清楚,忠毅侯是庶生子还是嫡生子?”
谁人背后无人说,袁训本想听听弄明白,不和这两个人生气。听到这一句,不由得拧起眉头,暗骂一声,不长眼睛!
那面上郁郁的想想,拍拍他:“他是太后亲侄,庶生嫡生又有何妨?”
“庶生的就低一等,他家就再没有兄弟?”
袁训暗骂,你这还叫打听的清楚?
“像是没有吧。”面色郁郁回答过,觉得这件事情不值得推敲,催促他:“你本来要说什么?”
把面有不忿的人提醒,恍然大悟模样,清清嗓子:“这事情我打听得明白,论以前,是当今还是太子的时候照应他,他有多少功劳还不是当今说了算,当今至孝,是太后说了算。忠毅侯我见过,小白脸儿一个,他往太后面前一哭,这就手到擒到是一个侯爷。”
袁训在肚子里又骂他一句,接着往下听。
“后来去当兵,真是可笑。年兄,愚弟我认真的推敲过,”面有不忿的人把个脑袋晃上几晃,颇似胸有沟渠,腹中处处是山河。
袁训咧咧嘴,你今天给我说明白,不说明白,我找你事情!
面有郁郁的人洗耳恭听状,把个头垂一垂:“请说。”
“说他会功夫,我想纨绔子弟,花拳绣腿总是学过的。御史不当要当兵,那御史是得罪人的差使,他机灵他不干。本朝军功赏赐最重,他是陈留郡王的小舅子是不是?他一猫腰儿的,去当兵去了。以后还用我说吗?官升三级了是不是?女儿定亲皇太孙了是不是?平乱时小王爷巴结他,”
袁训面前出现萧观那张大脸:“嘿嘿,小倌儿弟弟,我是你大倌儿哥哥,”袁训怒气迁到萧观身上,全是他害的!
“小王爷讨好他啊,你想为什么呢?咱们从京外来,咱们消息不通,咱们不知道啊。小王爷他知道太后有这样一个侄子,小王爷见风使舵,把他带回来。这不,接下来不用我说了吧,别人的官都安放得差不多,独他这一个有功之臣没放官,皇上正在为难,日理万机的为他为难,”
袁训寻思下,自己要不是有度量,一脚踹开板壁,同他打御前官司去。又听出来这是两个外官,见识不高,真是犯不着同他们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