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哈哈,舌头一卷,话题就转回去:“你要问的那家就是这般,宫里无根基,先是得宠,京外来的事事儿不懂,就失了宠。这又有宠,有宠又如何?无子到最后,总是凄凉。”
袁训语带双关:“这事情可不能办。”
冷捕头继续疯疯颠颠哈哈不断:“啊,有子又如何,柳至一丁忧,事情像是不对,哎,我说侯爷你拳头硬,几年前打得京里老鼠洞都翻个过儿,你怎么不去寻他事情?”
袁训见缝插针地笑话他:“就那时候把你翻出来晒晒日头的不是?”
“我说找不到可恨的人,原来在这里。你把我翻出来,你倒是再塞回去,害我晒脱皮,回家去老婆都不认。”冷捕头皮头皮脸,见袁训倒酒,又一碗酒下肚,再道:“这外面无人,里面也难。你都看到,你这样大的福气,还要来寻我说话,何况是你要问的那一位,和我不能说的那一位呢。”
袁训揶揄他:“你也没有少说。”
想这个人今天说的实在不少,看来袁侯爷还能在他眼睛里呆着,袁训着实的感激。这就安心不少,打迭心思陪他,和他痛醉,各自回家。
……
第二天起来,袁训坐到书房里,着实的把冷捕头的话寻思,越想越有道理。
这个人看似胡言乱语,其实句句切中弊端。
皇后娘娘现在没有丞相可以依靠,柳至又丁忧很少进宫,不管是她自己出主意也好,别人出主意也好,都好不到哪里去。
她无人可以依靠,唯有太子是知心人。她想“看重”加寿在情在理,但不能让她随心所欲的在情在理是不是?
又欧阳家,冷捕头说得更中肯。
宫里再得宠又能怎么样?外面没有人,使不上劲,有子无子也都那样。
无子的事情,袁训不敢办理。有子呢,有一个老太妃和福王就是前车之鉴,袁训有把握相信当今不会再纵容出一个福王。
冷捕头也想到这里,也就大胆的说话:“有子又如何?”
又说玉不管放在哪里都放光,袁训凝眸,以他和欧阳家见过的不多几面来看,他看不出是什么独特奇才。
人才这东西,像柳至忠心正直,苏先桀骜不屈,袁训善和稀泥,尚栋最能捣鼓东西,连渊等等,都有特长,太子早就纳入麾下。
出名太子党们没有欧阳家的人,有几分能耐也就能一眼看出。
但是不能大意啊,袁训由欧阳家想到王恩,而皇后送人再想到太子先行答应,觉得头脑发涨时,外面小脚步“噔噔”,袁训顿时清醒,他不心爱的小女婿来了。
这小步子走得格外有力,和怀瑜怀璞又不一样,又因为是小孩子,只要侯爷没有客,没有人通报的就进来,只能是萧战。
果然,没一会儿,萧战进来。在门槛内晃晃脑袋,呲着小豁牙,嗓门儿粗,还有奶声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