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言避暑的人。
这两个都是他的人。
……
靖和郡王生出惧怕,就更难猜测皇帝心思。不由得要想,这算是苦主撤状,接下来就全由皇上发落,他会不会顾惜数十年披星和戴月呢?
…。
离他不远的单身牢房里,东安郡王也这样想。
他这里一片欢腾,跟他的人争着来告诉他,还花了冤枉银子,折子副本你买我也买,花上千的银子出去。
靖和郡王相对于东安郡王来说,他是贪财。鼓动他的三位将军行事也不当,靖和郡王还有能扳能辨的地方。
东安郡王就惨,他是直接杀了霍君弈。
见到这副本折子,他们喜笑颜开在情在理。
靖和郡王能想到的葛通心思,东安郡王一样能想到。东安暗想过,葛通这样做,不过是为兵权和收买人心罢了,心思随后也就放在皇帝身上。
现在就是宫里那位定生死,他是不是会如奏折上写的,顾惜到数十年征战辛和劳?
……
黄昏的时候下了几点雨,秋老虎暑气在傍晚时也自消。柳义大跑小跑的走进殿室,把他一脸的沮丧扬起。
皇后看上一眼,就冷淡增加几分。故作平和的道:“皇上圣驾竟然还不回来?七月里算秋天不是。”
纤指尖尖,却捏紧手中莲青色帕子。
柳义陪笑:“七月天秋老虎,白天还热呢。”皇后没好气翻他一眼,柳义缩缩头。又谄媚地上前:“皇上虽然不回来,但今晚也没有招人临幸,就有侍候的,也不过是随身几个宫人,娘娘可以安心。”
“这几天皇上哪有心思临幸人?”皇后微哂。
柳义干巴巴:“娘娘说得也是,适才我去御花园打听皇上今晚可起驾回宫,见到贤嫔的宫女,梁妃的宫女都经过,以奴才想,也是打听消息的吧?”
想到几个宫女面上的焦急,装模作样的叹气:“葛将军上一道奏折,可算给皇上出道大难题。”皇后幽幽道:“不仅是难题,还是打擂台吧?”
闷闷的,皇后自言自语:“一堆的人为郡王们求情,皇上发过脾气这才几天,这位葛通他是什么意思?”
柳义添油加醋:“这是逆龙鳞的事情。”
“为了这件事,张贤妃如今是张贤嫔,”皇后没理会柳义,自顾自颦眉:“胡嫔成下等宫人,”这才看一眼柳义,冷淡地道:“她怎么样?”
柳义笑得见牙不见眼:“娘娘您事情多,您给忘记了不是。昨天我回的娘娘,她没做一天的粗活就病了,昨天没的。”
皇后嘴角微撇,现出鄙夷后,又长长的惆怅和微讥:“想在这宫里出头,还要呆得长长久久的,可不是容易的。”
“那是,要身份没身份,家里也没有帮的地方。所以不是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