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见。”袁训都不觉得稀奇,先谢过韩世拓和掌珠的用心,等茶上来,茶香中慢慢和韩世拓谈话。
“加福生在老家,我们家里至今也没有不可靠的家人,她的八字,是梁山王府为她做生日那天,有人问起。早就防备有人问,除去日子对,时辰假造一个告诉。细钟点儿,应该是写符的人自己编造,与加福并不相干。”
韩世拓夸他想的周到,又说不可不防。袁训答应,问韩世拓准备的可好,把他送出角门。
角门外面,晚晚挑着灯笼,贴着兽头们写的寿字福字和梅花,留给人拜。今天也不例外,红烛又摆上,袁训让婆子收进去,攒一箩筐的时候,散给街上的穷人晚上照明。
重回书房,把黄纸拿在手上不屑地一笑,放到烛上烧成灰烬。
……
角门打开,太子在灯笼下面笑容满面,加寿又按时到了不是?睡猫肯定又睡着了。但见第一个进来的马车上标识明显,太子脱口道:“母后?”
马车停下,车后走上两个跟的太监,打起车帘,里面坐的果然是皇后。
她慈爱满面,又挂念满面,太子是她唯一的亲生,她牵肠挂肚在情理之中。
“我也学学百姓家里,昨天对皇上说过,你下科场我送出门。皇上说好,我就和加寿同来。”
太子忙说好,得到母亲的疼爱,他也喜欢。躬身在一旁,请皇后车驾过去,后面是加寿车驾,太子让停,往车里去看,天还不明,车里光线暗,端坐的加寿大眼睛又亮又精神,像一对上好的猫眼石。
加寿得意洋洋:“怎么,我从来不睡吧。”
太子忍不住一笑,知道这是跟随母后同来,嬷嬷们不会再由着加寿。太子在这里要看视,也是怕加寿露馅的意思。他想母后总是不大喜欢加寿,同加寿很少亲近,让她挑到错不好。现在放心,缩身出去,让加寿宫车也进去。
因皇后到来,正厅上面灯火通明。皇后看看处处整齐,没有什么可挑剔的,道:“罢了,只是这天就要亮了,这里又只有你一个人坐着,灯烛费的倒还是多?”
加寿上前去回话:“娘娘在这里,不敢不照得明亮。”皇后无话,只和太子说话。嬷嬷对加寿使个眼色,加寿说往厨房上去,以皇后的心思,认为加寿管家,也只能是料理吃喝,就让她自去。
加寿出来,在没有人的地方站住,宫女太监一字儿排开挡住,就是有人过来,也保证他看不见。女官望风,嬷嬷们取出酸梅,加寿咬上一口,酸汁充满口腔,酸得颦起小眉头,但把困意儿撵得无影无踪。
呲着小白牙吮吸嘴里的汁水,嘻嘻一笑:“有这个可太好了。”
嬷嬷们含笑,跟着她继续去厨房
娘娘出宫不能说走就走,她母仪天下,一举一动都有记档。要先往皇上面前去说,皇上应允,再吩咐安排宫车,准备符合这一行的仪仗,侍卫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