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过这样的事情。如今,只能托给你。”
魏行直起腰身,心中揣摩你进来有些日子,对刑讯有了解,抱定老子不开口,神仙难下手,一口咬定是栽赃不知情。总是有底气,才咬得这么紧。
他现在总算肯说,魏行洗耳恭听模样。
“你去找工部尚书丁前,”
魏行一愣:“不是工部侍郎江大成?”转瞬,魏行明白。表面上看是侍郎江大成和马浦来往,原来那不哼不哈的丁前尚书才是主和的人。
马浦不耐烦:“找丁前,对他说我案子托了这许久,难道要我在昭狱里过年!”
魏行答应着出来,白雪清冷吹得他脑袋更明白。魏行把王恩想了起来。
他倒是一直念着王恩,王恩周年祭祀还独自洒几点眼泪。王总兵是个聪明人,有过很多的伶俐话。
如两个人在京里一见如故,私下里没见过许多面,那是为以后飞黄腾达掩人耳目,每一回见面说的都透彻无比。
前年他们夜晚从忠毅侯府过,王恩是这样的说:“魏大人,你我敢做一回吗?我是穷人出身,不拼就是死路。如今看这官场上,不拼也是死路。”
魏行就笑:“听你高见。”
“你看忠毅侯,以前不过是太子府上宠臣,无根无基自己打拼。他高中探花我没功夫理会,我是个武将,对文官少打听。是他当上将军我才知道有个他。我正佩服他能文能武,泥腿子出来的。没想到人家是高门宅第,太后一族。哈哈,独根又独苗,皇上看着太后也得宠他三分。能耐是有的,但这消息一出来,什么中探花,什么大捷,背后有人罢了。”
魏行微微一笑:“我赞成这话。”
“所以你我也得背后有人才行。”王恩深深的叹气:“放眼这京里,这些当官的,这皇上登基后出头的官,丞相马浦,吏部尚书阮家,礼部尚书长陵侯,都察院通政司,翰林院等等,都是有来头才上去的。”
魏行在这些人里挑捡一回:“翰林院的孟至真,他是龙头属老成的状元。”
“哼哼,我昨天听说他跟皇叔皇弟殿下们走的近。你看翰林院有多少前科的状元,就他升上去,这背后是有人呐。”
旧话浮上心头,和今天马浦的话对上。马家为给马浦寻门路脚不沾地,这一位在狱里不着急,原来他还有这个主张。
工部尚书丁前,他家出一任太妃,现在宫里安养,在太后面前也颇有脸面。
如今太后更是权威并重,附带的她的侄孙女儿袁加寿,八岁年纪在六宫里权势薰天。
不然她就敢屡屡为皇后进言。
念书的人都知道,在前朝前前朝,凡是牵涉到巫术案,死的皇后不是一个两个。
皇上看着太子只幽禁皇后,已经算宽厚。
魏行想王恩要是不死,以他和自己一文一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