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熟悉,他们居然知道后门在哪里,从后门出去了,不过老爷请放心,后街上不远,前门上巡视的已经赶过去。”
马浦吃了一惊,对儿子们道:“自从我们搬到这里,往来的除去亲友还能说得来的,就没有几个外人,我家后门隐蔽,这不是熟人不能知道。”
这就不安:“会是谁呢?上个月辞退的家人?还是往来的亲友中也有人通大天教?”马夫人一声呻吟,一头栽向地面。
马浦大惊扶住她:“夫人你怎么了?”
马夫人醒来泣泪涟涟:“老爷,这后门的事情我不知道,但是当年把家里的事情说出去,致有今天之灾,是我对不起你啊。”
这事情在夫妻之间早就弄清楚,马浦苦笑,和儿子们一起扶妻子坐下,倒一碗热茶手端着给她慢慢的喝着,劝慰道:“不怕不怕,贼人已经走了。”
“可,他要是再使坏,使个人去告老爷您,这可怎么是好?”马夫人羞愧难当。
马浦倒轻松了,对着担心面上也焦急现出的儿子和伤心的妻子道:“你们看我朝堂几十年是白呆的吗?”
儿子们听出内有转机,吃上一惊先不敢有喜:“难道父亲还有后着?”
“后着我是没有,不过我捐献全部家产的时候,我想财也没了,官也没了,唯一的把柄就是林允文要是不死,他还会再来,这一处要先解开。家产上凡是收受别人的礼物,就是过年过节正常收受我也标的清清楚楚。为父我文官当上很多年,写奏章的能耐还有,他姓林的以为是我的把柄,早就呈报上去。”
低低眼眸,前丞相深深叹气:“当时我想用为父一条命,换你们前程不受耽搁。不想皇上开恩,还留我一条性命。后面虽有一些波折,幸好如今你们都有差事,今天又把姓林的吓退,也算不幸之中的大幸。”
儿子们到今天才听说,惊呼一声:“怎么还有这样一件事情在内?”马浦不作多的解释,他是默默在心里回答,皇上不是仁德之君吗?能钻个空子,也就钻上一个。
当下一家人庆幸,听着外面动静,默默的盼着这一回能抓到林允文,最好在他不能说话的时候,乱箭把他杀死。
……
后街隔壁街道上,魏行手指着,看着林允文的教众吃力的掀开大青石板,下面是潺潺水流。
魏行恨声:“下去吧,出京去有你挣不完的钱,再也不要回来了!”林允文疑惑的看着水流,魏行板起脸:“这里通长街旁那条河,到了哪里我想你总有能耐出京城。就是出不去,你也应该还有人和地方能藏身。”
几年前大天教昌盛的时候教众无数,魏行听王恩说过好几回。
“那你呢?”林允文反问。
附近街道上马蹄声更近,魏行跺脚道:“快走吧,我不跟你们在一起,我是正大光明的路人,我还能走不脱!”
林允文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