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从没有那样玩过,如果你愿意跟我去,我带你策马平川,我带你落日长河。如果你不愿意去,留在京里等我,我会回来看你……”
宜嘉公主唯有回答:“等我想一想,可好?”
轻轻的笑声到了耳边,当丈夫的亲昵贴上自己的面颊:“你可不能让我输给二弟,我是大哥,我不能输…。”
隔壁的院子里,从窗户看出去,满满的雪白梅花。在夜的映衬之下,在白雪皑皑中,眼神不好的人只能闻到满鼻的喷香。
倚窗的两个,萧衍忠和妻子纯慎公主显然眼神都不错,把在雪中随风起舞的白梅赏的神采飞扬。
梅香中,萧衍忠喃喃:“公主,你一定要帮我,我虽不是大哥,但我却能在陪伴父帅上超过他。想来一定会留下一个人在京里,但走的一定是我,我会想你的,跟想念这梅花一样。”
这不知道是拿公主比梅花,还是拿梅花比公主,但在纯慎公主耳朵里,她听得满意满满。
无边的白梅花似天地皆化为梅的世界,它掩盖住雪的迷蒙,看上去还可以把春月的清朗,夏荷的清香,秋桂的怡人给遮住。
种这么多白梅,等到雪化以后,不是满眼是枯干树枝,就只能是一片绿叶盈盈。太浓了,院墙外即将到来的春花也只能随着消失。
但纯慎公主看得很入神,她打小儿就喜欢白梅花。那白的没有一点儿瑕疵,淡黄色的花蕊都化在雪白芳香中的白,是她的心爱。
赵端妃说太素净,担心女儿性子孤离薄寡了去,不许她殿室外种雪白的花朵。但陈留郡王府上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的,她和萧衍忠的睡房外面,放眼是白梅。
额头轻轻抵住萧衍忠衣领的肌肤,微凉沁得白梅香般,让纯慎公主生出迷醉和成亲后时常有的心思。
真没想到成亲后是这般的好,驸马他不是计较素净的人,他愿意自己的一切喜好都做成。
公主就悄声的回着丈夫话:“我当然依着你,但是我怎么办呢?你要丢下我吗?”
夫妻情暖中,让公主说出不答应驸马的话,有胶粘绳缠似的,她张不开口,也让深陷此时情意中的她,对离别的萧索薄弱起来,但幸好情暖,还知道问一声,夫妻这是就要分开吗?
“你随我去,你肯吗?你去过外省吗?没有这么多的规矩,咱们两个牵一匹马,就到处游玩,夜来住野店里,你可以看到野旷天低树,江清月近人。渡头余落日,墟里上孤烟。野渡无人舟自横……”
“是吗?你肯带我去?”纯慎公主笑得痴情。
明亮若天上最灿烂烟花的眸子低下来:“你肯跟我去吗?端妃娘娘会答应吗?”
但不等公主回答,萧衍忠接着说下去:“我带你去吃最好吃的羊肉汤,你肯定没等在火炉旁边等热烧饼吧,新出炉的,芝麻冒着油,你可以看得见……哥哥是世子,让他留下来陪母亲吧,一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