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气头上,我们之后再谈。”
纪望闭上眼,如果他能翻身,他现在一定会转过去背对着祁薄言。
病房门开了又关,祁薄言走了。
不知过了多久,纪望不清楚自己有没有睡着,他只觉得累和疲倦,精神濒临崩溃,肉体苟延残喘。
病房门再次被推开,有人来到他的病床前。
是任燃,他双眼红肿,坐在床头,难过地望着纪望。
纪望想笑着说自己没事,他笑不出来,他也的确装不出没事的模样,所以他没说话,厌倦地闭上眼。
任燃低声说:“望哥都是我的错。”
任燃:“祁薄言一开始以为……你是我的alpha,所以才来故意接近你的。”
听到这个事情,纪望没有感到意外或者震怒。
可能情况再差,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了,装omega,带有目的性的接近,背后的羞辱,以及……纪望睁开眼,目光落在了任燃脖子上还未拆掉的纱布。
他轻声说:“够了,任燃。”
“我这次……是真的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