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不得要与道门打交道。
因此,清河观就成了他当前最优的选择。
入得道门,进可与同道交流,退可潜心古经。
心念转动之间,时间飞逝,小店里的人来来往往,唯有小二时不时过来添些茶水。
黄昏之时,日色渐晚。刘应终于扯着一个其貌不扬的少年走了进来。
这人身形痴肥,有些弯腰驼背,腰上系带无有颜色。
“小璟,这位便是申远申兄。”刘应为梁璟介绍道。
梁璟起身拱手一礼,“见过申兄!”
申远斜着眼看了看他,也不回礼,径直坐下,“就是你要去当道士?”
刘应朝着梁璟歉意的笑了笑。
梁璟自然也不恼,顺势坐下问道:“正是在下,不知道申兄这儿,是个什么章程?”
申远自顾自倒了杯茶水,“给观里准备二十两,我抽一两。”
“进了观里,排了活就老实做事,每个月休两天,做上三年再往上琢磨。别去嚷嚷什么自己有门路的,丢人现眼。”
他面无表情,语速极快。这一番话他显然是说了不知道多少遍。
梁璟等他全都说完,才出声问道:“不瞒申兄,我想问的其实是‘在家居士’的章程。”
申远听了他的回话,一口茶水直接呛在喉管里,连咳了好几声才平复下来。
“你们合起伙来消遣小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