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不化之辈,沆瀣一气,不遵道纪,据官建宫观如私产,勾连地方,欺压良善,如何担得起一个‘杰’字?!”
“如今朝中有令,整饬天下道门,改其旧制,我宿县正是要从这清河观下手!”
他话中含怒,透露出骇人消息。
冯世修听了也不置可否,只悠然自在的品茗服香。
吴县丞稍顿了顿,又语含忧虑地道:“你想借那曾家小儿打开局面,但这清河观里上下一体,全不把你放在眼里,你又待如何?”
冯世修笑道:“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吴兄且待观之。”
见他如此胸有成竹,吴县丞反倒奇了,“你这话之前就是这么说的。这曾衍礼都这般回应了,你怎么还这么说?”
冯世修含笑不语,遥望着窗外,那白云悠悠,飘荡来去,好似有大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