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江黎心思一沉,心底有些压抑,索性对方的力量还算有所限制,若是全盛时期,他必死无疑。
双方轰击在一起。
就算江黎手持九枢,对对方或多或少会造成一些伤害,但实力的差距不是一些投机取巧的方式可以取缔的,就好比现在,对方轰击他是真正的往死里揍。
而江黎的反击则是不痛不痒。
却也刺痛着对方的灵魂。
双方没有胜利者。
只有谁更狠。
而此刻,江黎浑身喋血,奄奄一息,他实在是,承受不住。
地级之上,本身就是一道分水岭,每向上一阶,都是天差地别的差距,以江黎现在对道经懵懂的状态,想要全身而退,很本不可能。
而江黎也深知如此。
故而,他一开始的目标就不是对付宫装女子,而是那棺椁。
随着时间的推移。
江黎喋血。
他已经不能再给对方造成任何一丝伤害,对方自然而然的懈怠下来,眼神冰冷如水。
黑雾压在江黎身侧,重量跌宕。
轰。
江黎到底,血淋淋。
“蝼蚁,废物,如此弱小,也配羞辱本座?”宫装女子语气淡漠道。
而江黎,彻彻底底的被她碾压在地。
“去死!”
陡然间,异变突起,原本“奄奄一息”的江黎陡然爆起,用尽全身的气力射出一针。
盗门九针,第一式,卸甲。
可笑!
那黑雾嘴角勾勒,很是不屑。
随即浓浓黑雾倾泻,化作一掌,径直印在江黎心口。
噗!
江黎吐血。
倒飞而去。
禁止轰倒在棺椁之上,经脉寸断。
此刻的他,俨然已经是一个血人。
“江黎!”
春秋月目光通红,热泪盈眶。
那黑雾伫立在原地,讥讽的看着奄奄一息的江黎,冷笑连连道:“没想到,此间居然还有地级的存在,当真是让人意料不到,本宫以为,一切,皆为蝼蚁。”
“蝼蚁?”
江黎冷笑:“的确,我是蝼蚁,但你不也一样?”
装什么高手。
若他没猜错的话,这座棺椁是她的救命棺,也是她的锁命棺。
江黎深知,盗门第一针不可能对宫装女子造成伤害,却还是义无反顾的打出九枢,只为干扰宫装女子的思维,让对方以为,他做出了最后一击。
毕竟是沉睡不知多少年的老怪物,脑子不怎么灵光了,很好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