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你我师兄弟二人可以勉强与他战平。
可是谁也保不齐他和那位一样不要命的打起来,你我是兄弟直接定要死一个才能将他重伤逼退。”
十泉老道平静地把自己的想法告诉自己的同门师弟茧独道士。
“师兄,你也过于慎重了一些,那个叶馗要是真有那个本事,他也不必与我们客客气气的,早就和那位剑仙一样直接...”
茧独老道听了自己师兄说的话之后,情绪不由得激动起来。
“唉,茧独师弟,我刚才的假设是叶馗只是堪比剑修,要是他真已经跨入剑仙之列,那么,他一样需要谨慎,你想想那一位按不下心的剑仙杀疯了之后的下场?
那时我们几个仙门里的死的老怪物还算少吗?假如那时我们没有激怒那位剑仙,那么大师兄、三师弟、四师弟也许就不会死。
那会大师兄也是糊涂,明明妖修们都在蠢蠢欲动,可是大师兄还是一意孤行选择和其他仙门的家伙对上一位手持仙剑断鸣的剑仙出手。
直到今天我们才可以确定那时大师兄和其他仙门的举动是多么的自大和愚蠢,况且这个叶馗不仅是一位战力未知的剑修,而且还是儒教空逆书院的年轻教习。”
十泉老道说到这里的时候还有些高兴,幸好叶馗跟儒教有一些关联,这么一来自己和师弟也完全没有和叶馗战斗的理由了,起码大家都是讲道理的。
“师兄,听你这么一说,我确实鲁莽了一些,幸好你刚才没有其他的举动,要不然我可能已经对那个出手。
不过师兄,你刚才说那个叶馗还是空逆书院的教习?我怎么没看出来?”
茧独老道并没有注意到被叶馗别在身体另一侧那的那把短戒尺。
“叶馗的身上还带着一把戒尺,那种戒尺我见过类似的,不过都是在儒教里的空逆书院那,制造那些戒尺所用的竹子也是生长在空逆书院之中。
每一把戒尺上边所蕴含的文道气运都是非常明显,只需要稍微观察一会就能感受到,况且,除了儒教空逆书院的教习之外的修士是没有资格拿到那种戒尺。
最重要的是只有空逆书院里身份不一般的儒士才能把带有文道气运的戒尺赋予其他教习,并且让戒尺上文道气运永久的伴在那位教习的身上。”
十泉老道说起这些的时候还想起了自己以前去到空逆书院的场景,那时的十泉老道还不是虔曦观的观主,不过那会的十泉老道还是年轻的道长。
同时,那会的十泉道长还亲眼见过了空逆书院子教习被赋予应有文道气息的戒尺的场景。
“但是,大师兄、三师兄、四师兄他们可都是死于那柄剑,我...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师兄,你说这个叶馗会不会和那个该死的家伙有什么关系?”
即便听到十泉这么说,但是茧独心中一旦看到叶馗身侧挂着那柄仙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