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野他还活着吗?”
话中没有多少情绪。
但这无疑是千喜喜很认真的一次询问。
那个被当作容器,从一开始就失去自己人生,受到控制的千野,他现在还活着吗......
她对生与死的概念没有安仅那么多。
也没有为世界好的大爱。
事实上从头到尾,她也只是一个奢求成为普通人的女孩......
如果,
没有那些糟糕事情。
没有恐怖世界的出现,没有自身天赋的赋予,那她很可能现在还过着那肮脏黑暗的生活......
相反的,恐怖世界从某种角度上,是对喜喜的援助。
在那个世界中,她甚至觉得现实还要更吓人些。
她宁愿让自己永远待在那儿。
明知全部事情,却还清醒享受着虚假的喜喜......
她渴望自己得到真正的家。
“妈妈的世界”被她同化,被她尽量改成想象里应该美好的地方。
假如没有千野的出现。
那她可能会一直沉浸在虚幻的泡沫中......
喜喜很清楚记得,那个世界崩塌之后的模样,大家疯狂求生的模样,以及千野转身去到怪诞存在的“雨田高中”。
不太精致。
丑得不行的生日蛋糕。
她何尝不清楚那是千野自己跑到蛋糕店里,用笨拙的手法去做出来的......
虽然不知道最后的世界里。
千野是怎样把那些虚幻的泡影变得真实,把分明是绝望的世界,变得拥有正常逻辑的生活。
但,她知道那都是千野为自己所做出的一切......
“所以,安仅先生,请你告诉我,千野他还活着吗?”
喜喜把刚才的问题给重复一遍。
闻言。
安仅只是伫在原地,神情缓缓变得复杂......
那个千野......
他不是不知道喜喜说的是谁。
千野】与千野,他们本身就不是一个人。
对,从一开始对方就在自己和有间眼底下行动。
无论是最初的“火车”剧本,还是到最后面的“病娇女上司”,千野走过的每一步,都是安仅与有间安排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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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控制不了恐怖世界的出现。
但却能控制千野所进入的每一个恐怖世界......
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