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微末,仅是仰仗着先帝敕封而苟延残喘,就算我真的把你们侯府掀掉,也算不得大事。”
蔡棠古往前一步,威胁道:“姜望侮辱鱼渊学府,又私自关押我学府弟子,我来讨说法,皆是理所应当,奉劝你们尽快把苏凌夷交出来,否则我不介意将你们侯府连根拔起。”
老管家面露不悦,说道:“蔡教习好大的口气。”
那抱刀的男人拍了拍蔡棠古的肩膀,让他往旁边挪一挪,紧接着悍然出拳,直接破了侯府大门。
青袍和白袍两位修士拔剑便攻了上去。
但就如往常一般,被人轻松拿捏。
又喷血飞了回去。
青袍修士很感慨,躺在地上,朝着白袍修士说道:“自来到浑城,我好像已经习惯了,谁都打不过,瞧我这躺姿,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正常睡觉呢。”
属实没有法子,他开始了自我调侃。
白袍修士无言以对,太丢脸了。
“武夫?不,是修士!”老管家面色凝重地看着抱刀男人,修行路上本就艰苦,没人能做到两者兼修,又能保证皆可有所成就,最终只会两个都修不成,平白耽误了一生。
但眼前的男人貌似是个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