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不能白天说?”
“是关于我的父亲。”刘亚心欲言又止。
听到这句话管渝的表情忽然变得严肃起来,“你等我一下。”说罢一把关上了马车门。
一盏茶后,管渝马车再次打开。管渝身披貂绒从里面走了出来。“大家都睡觉了,我们去那边说吧。”
刘亚心点了点头,二人并肩向外走去。
二人在距离车队几十丈外的大树旁停下。
“好了现在可以说了。”管渝倚着大树,环抱着肩膀。
“是管渝青花帮的事。”
“青花帮是我父亲留给我。”管渝的话不容质疑。
“可那是我父亲和你父亲一起打拼出来的天下。”刘亚心表情严肃,“你知道我不可能同意。”
“那就没得谈了。”说着管渝起身欲走。
“等等。”刘亚心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管渝我们从小玩到大,你别逼我。”
管渝缓缓站定,“我没有逼你,青花帮是我父亲留给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青花帮,不光是你的,是我们老一辈的心血。我的父亲甚至为他付出了半生。”刘亚心语重心长。
“那就没没得谈了。”管渝挣开刘亚信的手,走了回去。
刘亚心背靠大树缓缓坐下,仰头望天。有些事事关自己的利益,谁都不能置身事外。
管渝回到马车里,蜷缩着身子,扯了扯被子,眼泪从她圆脸上流淌下来。“父亲,你在门下山到底出了什么事啊?”
她的脚下的这座山,三个月前他父亲曾来过。之后就不知所踪。整个青花帮在他父亲离去后分崩离析,原本对他特别好的刘伯伯也变得阴阳怪气起来。她才是一个刚刚二十的少女啊。
虽然有父亲挚友张瀚文尽心辅佐,她也倍感心累。仿佛在背上背着一个大山。每天都在负重前行。可她只是一个刚刚成年不久的女孩子呀。
...........
第二天。
车队照常早起,启程。
由于没有那五短汉子的武运震慑,山里的动物都活跃了许多。
一行人刚起行两个时辰就看到羊群向远处迁徙。
“翻老弟,这次你歇着看看老哥得身手。”赵姓汉子对一旁英天意笑着说道。
“赵老哥我姓英。”
赵姓汉子没有理会,赶忙向前去组织人手开始阻击。
这几个汉子相中了沦落在最后的一只老羊。赵姓汉子先用绳索套住了羊的弯角,用力一拉,“好家伙真有劲。你们快点动手啊!我快拉不住了。”赵姓汉子表情艰难被羊拉着直往前窜,脚下的土都蹬的同鞋等高。
身边一人赶忙上去,对着羊脖子就是一刀。老羊应声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