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亲着江淮,斯斯文文道:“不换裙子我就让你穿着迷彩服干你了,一次舒服了就放你回去军训……你自己注意点,别射到你军训服上。”
江淮:“……”
“你他妈是狗吗”一句话卡在江淮嘴边,薄渐抬头上来亲了亲他:“今天我生日,多让着我点。”
“……”
江淮的jk,从头到脚,都是薄渐帮他穿的。
薄渐自己那条裙子穿了五分钟就不要了,却要他一直穿着不给脱。其实裙子名存实亡,被掀高到小腹,衬衫敞着怀,江淮小腹、裙角都湿漉漉的,是他被干射出的东西。
薄渐拉着他小腿,从正面进……他们试过很多姿势,薄渐还是喜欢从正面。
江淮觉得自己腿根都被压麻了,他手臂挡着眼睛,眼酸得一直从眼梢淌泪。
“乖,叫出来。”
他闭紧嘴,喉咙却压不住逸出声来。
进门拾的玫瑰花花瓣撒了一地。他揪着那根光秃秃的杆,像没有别的凭依。
薄渐很深地顶进来,阴茎头狠狠撞到生殖腔口。
“江淮?”
“……薄渐,”啪嗒,眼角的床单湿了,他嘶哑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