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说了几句话,让她传达给南则轩。
杏枝忙追上一行人,与南则轩耳语几分,让他好自为之。
南则轩听后面色一沉,深深点了头与杏枝说,“替我转告娘娘,我会注意。”
杏枝这才返回。
一晃,半晌午便过了。
送走所有人,她往软榻上一躺,叹了口气。杏枝伏在她腿边为她敲打:“娘娘,奴婢不太懂,刚才你为何让奴婢去跟南家少爷说让他堤防,而不是与桃枝说?”
“这种事,难道不应当妻子的做防范吗?”
南渔望着空荡的殿内开口:“此事的关键是南则轩,男人的心如果不是固若金汤,只向着他妻子,那桃枝再防范有什么用,之前南则轩就因为景鸢儿的事吃过亏,哀家通过你的嘴告诉他,是本着敲打警示的作用。”
“桃枝毕竟是我的人,他也知道我脾气,上一次景鸢儿我可以原谅他,但若是这次他再犯错,那我绝不会姑息他。”
听到这儿,杏枝才懂。
不禁为桃枝打抱不平,小婢子也握紧拳头,哼了声:“对,若是他再犯错,不止娘娘,奴婢也要打死他。”
南渔温和地笑了。
她在寝宫内睡了个午觉,下午起时,元福进来说外面有人找她。
她问是谁,元福道:“是渊国的三皇子。”
谢君宥!
她揉揉发胀的脑仁。
让元福将人叫进来。
谢君宥一身渊国异域袍服,头戴渊国特有的紫锥花配饰,身形高大,往殿中一站。
她对他没有好脾气。
谢君宥淡淡笑,上下打量她一会,道:“看来娘娘毒性已解,气色不错。”
“你来我这里就是要说这些废话?”
她问,又想起他在前几日与萧弈权胡说的话,坐直了身:“我再和你说一遍,暄儿和你没关系!”
谢君宥不动声色:“和我没关系,那便和靖王有关系?”
南渔惊道:“你胡说什么!暄儿是先皇萧绽唯一的血脉!”
谢君宥仿佛看透一切地笑她。
他垂下眸淡淡说:“左不过当年的事,一个人能知道便会有无数人知道。娘娘,你不承认无妨,本王也会派人去查,你与北凉死去皇帝的事,很快就会有一个结果。”
“不过尚有一个疑问需要你解答,若北凉的小皇帝不是先皇萧绽的子嗣,那到时昭告天下,他这皇位,不知还能不能坐稳。”
“谢君宥!”
她没想到他如此卑鄙。
怪不得要跑到她这里非要见她,还是来威胁了,看来大渊那边也知萧弈权不好对付,怕他们提出那个条件后萧弈权会设套。
到她这里,求个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