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中钉。
女子痛地双手紧紧握住凳角,眼底的怒意恨不得将她生剐,喊道:“本宫记住你了!”
“我还就怕你记不住!”
南渔笑道:“你也别觉得委屈,你一来我府邸就跋扈地想立威,如何,看清形势了?”
“什么宠妃,刚才皇上有管过你?”
离妃道:“那是因为有公子给你撑腰!皇上他与公子之间——”离妃一时情急差点将内情说出,被旁边打她的侍从一提醒,女人闭了嘴。
又一下重的,让她再也说不出什么。
南渔琢磨她的话,看来这个离妃是知情人,那就可以证明,萧锦云与谢泽的关系的确像她之前猜测的那样,并不是父子那么简单。
还不知他在这其中扮演什么角色。似乎不像萧绽说的那样,萧锦云很废。
萧绽总是向她说,之前他在大都做的事多么天衣无缝,后来萧锦云人格占据主导,他就开始嫌萧锦云总是输。
可她细细想了想,在大都那段时间,以年关为分界线,未过年以前的萧锦云除了给她弄了乱神,并没什么建树。
而年后的萧锦云,她却是记得很多。
花样百出。
她看离妃快昏死过去,便起身来到她身前,垂眸冷冷道:“我叫南渔,记住我的名字,等到你死那日,一定是我补的刀。”
她不在乎旁边人听见,因为离妃,她是一定要弄死的。
就像苏泠衣,她一直在等机会,等到亲手对她下手一天。
稍晚一些,萧锦云才来,他主动与她提起谢泽,说他已将他安顿在府中另一处院子。
萧锦云似很希望她会问谢泽的事,贴近她细细瞧,“小鱼就一点不好奇?”
她半躺在榻上,神色之中满不在乎:“我好奇?我觉得现在最该好奇的应该是萧弈权,你如此按耐不住,想是早就将消息传到豫州去了。”
“知我者,莫小鱼也。”萧锦云满眼赞叹,“老皇帝难得从他那个皇宫出来一趟,光我一人知道消息多无聊。”
“在豫州质押的那两位质子,还有萧弈权,都该知道。”
“萧锦云,你没弄死谢君赫,苏泠衣便是你的一颗废棋,还在谢君赫身边放着,是还想着伺机而动?”
她眼眸精明,看他神色有一丝的裂痕,道:“小鱼,有时候我都想让你少想一想。”
明明她未在豫州,却好似掌控豫州。
他应是不知她与萧弈权通信的事。
南渔直接将他的想法说出:“留苏泠衣,是还想找个合适机会放在萧弈权身边,不过萧锦云,我猜只要你敢放,萧弈权必第二日就除死她。”
“嗯,所以我改变了主意,不放了,那个女人头脑简单,还在妄想萧弈权能看上她,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