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自己在做梦,再次揉了揉眼,男人没有消失,还在!!
他单手负后,眸光自进来便落在该落的地方。
上前一步。
萧弈权单膝跪在床边,凝神仔细看她,与上次一别,又是太久未见,他想念她到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了。
要不是慕有前段时间传信给他,告诉他南渔临盆的时间就在最近,他也不会如此马不停蹄地赶来。
「你……」她问他,又不知要从何时问你,半天了,也没说出下半句。
萧弈权主动回答:「我已来了有半月之久。」
「什么?」
她一惊,「你怎么过来的?有让萧锦云发现吗?」
「没有。」男人答,双手捧起她脸颊,这般触感是他日思夜想,真实到不想离开。
「我的小鱼
要生,我这个当爹怎能不来?没能亲自陪在你身边,我已十分难受。」
「慕有将你预期日告诉我,我就秘密来到渊城,每日都很焦灼,不知什么时候你能生下她。」
「不过好在,让我等到了。」
萧弈权笑着,倾身上前,两人额头相抵,他道:「辛苦你了,娘娘。」
南渔真切感受到他的温度,两人鼻间相碰,情意流淌,无法自拔。
她吻上他,唇瓣相抵,这么久没见,似乎连亲吻都生疏了。
萧弈权的手在不经意间松开她的被子,方才他进来时可看的仔细,她遇到了麻烦。
他捏住。
声音轻飘飘地,「娘娘需要本王怎么帮?」
「解决问题,你看我都要疼死了。」
「好……」
他似接到什么懿旨,寻到患处,掀眸看她,薄唇吐出几个字。
「臣,遵命。」
慕有请的大夫走了,「药到病除」,婆子们再去瞧皇妃,排出了很多脏东西。
婆子们笑,便问南渔充不充足。
还问她,是要自己喂还是继续用奶.娘。
她的思绪早飘到别处了,对她们说的话听了一半,未达内心。
奶娘将小鹤鱼抱来给她看,她抱在怀中仔细瞧着,虽说现在不明显,但还是能看到萧弈权的影子。
她面色如红潮,低声喃喃道:「你这个爹爹,就会欺负你娘。」
「小鱼啊,等你长大要为阿娘撑腰。」
小家伙睡的香甜,估计是听不到她说的话。
萧弈权这次来,在她房中待了有一个时辰之久,她睁着迷离的眸问他,是否见过女儿了,萧弈权摇头,「光见你了,哪有空见她。」
故而当夜,她就想让他见一眼,让慕有拿来纸笔,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