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着大眼睛看他。
随后,哇声大哭……
哎。
萧弈权就没怎么睡,想恩爱没恩爱成,却不知怎的,腰背竟然那么疼。
他拉开房门往景垣面前一站,脸色沉黑宛如阎罗,一瞧心情极差的模样。
景垣取笑他:「怎么,昨夜惹娘娘生气了?罚你跪了一夜?」
「还不如罚跪。」
男人怅然道,下颔紧绷,周身冰寒萦绕,他道:「走。」
身姿笔挺而立,他与景垣骑马而走,南渔从楼上的客房往下看,瞧他背影风姿,不由露出笑容。
萧锦云不见了。
而随着皇子府全没了,她在渊城待着有些忧心,萧弈权没有立刻离开渊城,他在大渊铁骑营忙事,她便坐在房中等他回来。
南渔看到鹤鱼脖上戴的那个长命锁会想
到萧锦云,有时候她会恍惚,到底与他在一起的这数个月是不是真的。
那萧锦云,又有几分能入了心?
她到现在都还觉得萧锦云并不是坏到底的人,她有心阻止萧绽在他身体里的变化,奈何她并不会医术,纵然翻遍了医书,也未找到有效的方法。
所以她还是有所忌惮。
她总是会想,萧锦云下一步要做什么,如果依照他的性格,他布置这么多火药,要如何用?
后来,她想到一个令她不敢深思的计划。
她使劲摇头,自己给自己洗脑,告诉她绝不会,事情绝不会照着这个方向发展!绝不会!
可万一是真的呢?
她开始后怕。
南渔在成衣铺子待了一天,几乎没下楼,有什么事慕有会代劳,她只需张一张嘴。
可等到日暮时分,下面有跟随赶到,与她道:「娘娘,主子请您尽快收拾一下,准备回豫州。」
「好!」
她心想他那么一定是办完了,又或者出了什么更紧急的事情。
她不敢怠慢,将鹤鱼交给慕有,她也没什么东西可收拾,于是很快便下了楼。
这时她看到从另一房中被押出的离妃!
已被绑了上身和手,离妃看到她剜了一眼,「竟然没想到,你根本不是普通女子!你的身份公子知道吗?!你如果骗他,是不会有好下场。」
南渔笑了笑,「你家公子吗?他当然知道,有没有好下场就不用你来操心。」
「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南渔冷了眉意,与身边人道:「看好她,将她一块押送回豫州。」
一众人上了马车速然离去。
她与萧弈权在渊城外百里的大路上汇合,他驱马而来,慢慢伴驾在她身边,与她一来一往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