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醒。一翻身便看见孤零零在她床头的瓷瓶。她纳闷,拿起闻了闻。
慕有从外面进来,道:「这是主子留给娘娘的事.后药。」
「不行,我现在喂小鱼不能吃这些。」她闷声说着,垂头想起昨夜。
没进去,应该没什么问题。
她正要将药放下,慕有又道:「主子说了,没事的,他专门问景大人要的,娘娘可以放心。」
一听景垣,她也惊错了,「他亲自,问景垣要了这种药?」
「嗯,是啊。」
面对慕有的不懂,南渔心中却百感交集。想到之前与他每次从不会注意她,在大都时他更是只管自己尽不尽兴,何曾会这样心思细腻过。
萧弈权的确是在变啊。
她心中甜蜜。
有景垣保障,她无后顾之忧。她拿出一颗含了,便下床洗漱,开始新一天的日子。
小鹤鱼有奶娘管着,已经吃过一次,在一旁玩着。..
她将坐下,慕有将早膳全都摆在她面前,「娘娘,这是大夫人特意命人做的药膳,对您身体恢复都好,大夫人说让你醒了一定要喝。」
「好。」
她看着满桌丰盛的早膳,不得不感叹信阳公府有心了。她拿起筷子,正要吃。
那边窗台忽然飞过一只鸟儿。
彩羽极艳,这鸟儿她认得,是之前谢君赫说大渊特有的彩鸟。
她沉下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