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床边一坐问:「你竟然有过这种想法?萧弈权,我当你之前一直都是和我玩玩呢。」
她开始数落:「像之前,我与你自荐枕席的时候,那时候你分明说,让我好好伺候,等什么时候你厌烦了我,便会放了我……」
「还有…你以前还在床.上说过什么?说我是那吸骨敲髓的妖精,花样层多……」
「咳。」
某个被说心虚的男人开始挽尊,低声打断,他垂下脸:「本王…有说过这些话吗?」
「不承认了?」
她偏头问。
萧弈权一整腿上袍角,「臣只记得说过,对娘娘的心,日月可鉴。」
「你就糊弄吧。」
她与他讲这些没有要埋怨意思,而是独属于两人的情思处理方式。她将所有娇嗔旖旎都给了他,正如他初心
不改。
侧过身,她摆弄床上的软枕。
萧弈权别开小鹤鱼向她走来,男人弯身俯看,手掌覆上她脸颊:「比起这个,娘娘还在白日与那些舞姬说过我是什么?马奴?不如,今晚臣好好与你玩一玩这马奴与夫人的戏码?」
「……」
他这张嘴啊。
要她说什么好?方才还正经的不行,怎么下一刻就让面色潮润?
红潮来了。
她瞥了眼摇床,笑:「现在这情况分明是…马奴、夫人与小姐……萧弈权,你想让你那个孕梦实现吗?」
「等鹤鱼大了,给你一巴掌嗯?」
刚一说完,什么暧昧心思都没了。他回头瞧了眼摇床里某个小团子,此刻正透过格栅睁着黑圆的大眼向他这边看。
嘴里的笑意不停。
他敛下心思,蓦地想起之前曾听过的一句话——
「孩子是夫妻性。福的最大阻碍。」
罢了。
乖乖睡觉吧。
这夜,又是无法好好休息的一夜。南渔半夜起了三次,都是去看鹤鱼。
萧弈权睡在外,她每次醒都能吵到他,他见她披衣下床,关切地摁住她手腕,让她坐着。
他亲自下去将鹤鱼抱起。
小团子往他怀中一靠,就不知高兴什么。萧弈权将鹤鱼递给她,默默在旁看她解开衣襟。
烛光葳蕤。
女子娇柔温婉的样子宛如一幅画。臻首娥眉,轻哄孩子,她没有避开他,而是靠着萧弈权刚才为她拿的长枕。
看到她腰线弯的弧度,他问:「舒服吗?」
「嗯。」
她与他没说很多话,屋内都是静谧。小鹤鱼满足的鼓着腮帮,将香甜的乃水喝进肚中。
不知怎么,萧弈权觉得这一幕很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