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家里替我照顾爹爹和祖母。”
但是,将含珠一个人留在家里,燕明殊也是不大放心的,便叮嘱燕承业,要好好庇佑含珠,别让贼人伤了含珠。
一番叮嘱之后,燕明殊总算是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地出了城门,朝着北方而行。
谢君楼姿态慵懒地靠在马车里,曲起一条腿来,笑眯眯地看着燕明殊:“你坐那么远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他在心里慢慢地补上一句:以后再吃也不迟,来日方长!
“你懂什么?”
燕明殊斜了谢君楼一眼,眉梢微挑,颇是风情妩媚,她一本正经地说:“这叫男女授受不亲,谁知道你会做什么!”
“七七可真是让人伤心。”
谢君楼很是无辜良善地眨了眨眼睛,长发披散在身前,衣襟微微敞开了一些,白皙的锁骨若隐若现,活脱脱的美色勾人。
这个人就是行走的春药,无论到了何地,都能够让人脸红心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