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中。
当然，在无影的记忆里，是有一个人能敌得过百化蝶的。
燕明殊不可思议地问：“既然百化蝶的美人图冠绝江湖，再加上她还修炼了其他邪功，她是怎么死的？”
她觉得不太可能，百化蝶武功之高，想来放眼江湖，是找不出第二个，能打得过百化蝶的人了。
无影抿了抿唇：“是自杀的。”
“自杀？”
燕明殊微微调高了音调，对这个答案十分诧异。
按理说，百化蝶修炼了这么多邪功，都没能够走火入魔，可见她内心到底有多么强大，自杀，不太可能吧？
“百化蝶的确是自杀的，但此事说起来，和……”无影看了看燕明殊的脸色，欲言又止。
百化蝶为什么自杀，这个结果对他来说，要比美人图的修炼过程，是更加难以启齿的，尤其是在燕明殊面前。
“你但说无妨。”
燕明殊对百化蝶的死亡原因，更加疑惑不解了。
无影沉默了一下，终于慢慢说出了实情：“这件事，和爷是有些关联的，百化蝶偶然间描绘出来的男子，和爷的样子十分相似。”
“这般夜夜笙歌之后，对其情根深种，在爷当年和戚将军出征北胡时，化身兵卒，跟在爷身边，后来，百化蝶便自尽了。”
“这段过去，也算是一个隐秘，我有幸跟在爷身边，才得知一二。”
无影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虽然他不知道这两个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百化蝶自尽，作为下属，他是不会轻易去过问的。
知道这么多，也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也就是同北胡的那一战，奠定了戚云沉的赫赫威名，也成就了谢君楼的少年将者风骨。
而在这一战中，谁都不知道，他和百化蝶，到底发生了什么。
或许，戚云沉是知道的。
无影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脸色，生怕说起了这段往事，会让燕明殊心生不快，但燕明殊似乎，并没有在意。
将这段往事，当成了一个故事。
“原来他们之间，还有这样一段过去。”
燕明殊颇为感概的点头，百化蝶这样一个高傲妩媚的女子，都能放下身段，化身兵卒陪伴在侧，想来定然是情根深种了。
“只是百化蝶既然死了，那到底是谁，利用百化蝶的招数害人？”
这才是让燕明殊无法理解的，百化蝶这个名号已经在江湖，销声匿迹多年，但她的仇人，却从未消失过。
凶手以百化蝶的招数害人，就不怕传扬到江湖上去，会引来百化蝶的仇家追杀吗？
无影摇头道：“百化蝶的人皮降头术也是出神入化的，从姑娘你的描述来看，那人皮灯笼做得那么简陋，不可能是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