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力果然被吸引了过去，蹙眉眉头问：“难道当年那场恶战，蝶奴活了下来？”
当年那场恶战，百化蝶死伤惨重，连她自己，都丢了命，更别说她身边的婢女了，倒是没想到，蝶奴活了下来。
谢君楼将他们在洛阳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他，只听戚云沉感慨地说道：“蝶奴筹谋这么多，是为了找你复仇，她也的确算是忠心！”
可忠心归忠心，蝶奴险些在燕明殊身上下了降头，要是谢君楼没有杀死蝶奴，天涯海角，他都要追杀蝶奴的。
戚云沉挑眉看着谢君楼，颇为调侃地说：“百化蝶都死了这么多，还要给你添堵，对你，真真是情深意重。”
倒是他小看了，百化蝶对谢君楼的情深。
“她不过是，得不到的不敢罢了。”
谢君楼的眸光深邃了下来，忽然叹了一声：“要说百化蝶，她也的确是我见过的，最飞扬不羁的江湖女子。”
只可惜，百化蝶修炼了太多邪功，身上的戾气很重，是她自己，亲手毁了自己。
要是她没有动歪心思，或许到了现在，他谢君楼和百化蝶，还是至交。
戚云沉也很赞同谢君楼这话，抬头看了前面的燕明殊一眼，抿唇问道：“你跟她的事情，娇娇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