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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嘉长公主嘛,对于谢君楼从来都是放养的,再加上她和戚梦丹姐妹情深,也念及燕承业不舍,所以,自然就只能让谢君楼自己来议亲了。
可是谢君楼每次来,跟老丈人提及婚期时,都被燕承业给糊弄过去了,他也很无奈,毕竟对方是他的老丈人。
而谢君楼也有自己的担忧,若是婚期再拖下去的话,只怕穷域之巅那一位……
燕明殊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见他脸色疲惫,到底是心疼的,便轻声道:“你要是觉得累,就先回去休息。”
谢君楼气得心脏哽塞,指着她控诉道:“说你没良心,你还真是没良心,我才刚来,你就要赶我走,那我就偏不走!”
说着,男人便掀开暖黄色的纱帐,朝着象牙美人榻上走了过去。
小遂愿正睡在美人榻上,他却是大摇大摆地躺了上去,宠溺地看了小遂愿一眼,慵懒地和燕明殊嘚瑟:“唔,七七的床真舒服,还有你的体香呢。”
燕明殊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头疼不已地走了过去,见小遂愿睡得正香,她这才问谢君楼:“难不成你今晚,要睡在这里?”
“七七这是要留我吗?”
谢君楼双眼发光地看着她,笑得那叫一个暧昧,他半撑着脑袋,侧身姿态慵懒的躺着,衣衫半开,露出了诱人的锁骨。
燕明殊觉得他真会顺杆往上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满不在乎的说:“你要是敢睡,我就敢留你。”
“你真狠心!”
谢君楼颓靡的垂了垂眼眸,他自然是真不可能留在这里的,不然的话,会对她的名声有损。
燕明殊懒得搭理他,见他伸手去抚摸小遂愿,她连忙把他的手拍开:“你别乱动了,别把你姑娘吵醒了。”
小遂愿这丫头闹腾得很,她是好不容易才哄睡着了,要是被谢君楼给弄醒了,她晚上就估计不用睡觉了。
“我真是失宠了。”
谢君楼可怜兮兮地瞅着她,哀叹了一声,翻身从床上起来,看向了花架上的鹦哥儿:“看来,七七是把我们的定情信鸟,照顾得极好,我的心,稍敢慰藉。”
鹦哥儿看到谢君楼终于注意到它了,激动得呱呱了两声,想要飞出笼子,却飞不出来,只能用那双斗鸡眼,幽怨地瞅着燕明殊。
“你怎么能把鹦哥儿,关在笼子里呢?”
谢君楼薄叹了一声,屈指用气功,将笼子上面的木条击断了几根。
鹦哥儿一下子就从里面冲了出来,钻入了谢君楼怀中,用脑袋蹭着他的手背,可怜兮兮地撒娇,委屈极了。
燕明殊拽了下鹦哥儿的尾巴,埋怨谢君楼:“你好意思说,这小畜生大半夜唱歌,扑棱着把小遂愿弄醒了,吵死了!”
“麻烦你把它带走!”
她也不想把鹦哥儿关起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