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可是认识他之后就没去过医院。”
“我孩子也是,但我们从未谈过结婚的事情,我对他的身份有些怀疑,如果结婚,我的财产就不安全。”
原来她只是把宁有生当成自己解决寂寞的手段,并非要跟他安度余生。
看着这个会算计的女人,周一山捏住她的手,替她诊脉,以解决心中的疑惑。
她想反抗,可是周一山的手就像一把钳子一样,她根本挣脱不掉。
确认过之后,周一山长叹一声,“你以为找了个男人解决了生理需求,并且对方对你也无所求,甚至医术过人,将你母子照顾的还挺好,对吧?”
毫无疑问,就是这样。
虽然王竹没有说话,但是她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可是周一山话锋一转,笑道,“你错了,他找到你应该是有特别的需求,知道是什么吗?”
听他这样说,王竹立即反驳,“你胡说,他从来没有花过我的钱,而且我自认也不是什么美女,凭他的条件,找到更漂亮的女人没问题。”
她急着替自己辩解,就是想说自己没看错人。
但周一山却偏要击碎她的梦境,“你真是可怜,他是看上了你的身体,你的身体与其他人不一样,他照顾你,完全是因为他想从你身上得到好处。”
“女人的身体能有什么不同,不都一样吗?”
她竟然理解错了,周一山也懒得继续解决,“你还是先告诉我,他人在什么地方,等我找到他之后,让他当面告诉你,我就能理解他的险恶用心啦。”
其实王竹心里也有疑问,宁有生对自己几乎没什么要求,哪怕她跟其他男人一起很晚回来,他也不问,若说两人是情侣也算不得什么正经的。
事已至此,王竹便说,“他就住在玉锦城足浴中心,他可能是股东之一,平常他也就住在里边,我和他见面就在隔壁的酒店。”
初颖拉上周一山前往玉锦成足浴心,虽然已经很晚,但足疗店一般都是通宵经营,门前还停了不少车。
周一山说,“你在车里等我。”
“我和你一起。”
周一山指着门前的女人说道,“这地方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的店,你一个女人进去多尴尬。”
那迎宾的长裙开叉都快开到了腰间,简直是春色满园。
周一山走时,两位长相娇美的迎宾齐声响,“欢迎光临,老板。”
“哦,我找一下生哥,就是你样宁总,他在吗?”
“不好意思,这么晚了,宁总不知道在不在呢?”
周一山则不经意的说,“麻烦你帮我问问,顺便给我安排一个大保键,我找你们宁总谈点生意,我想弄个玉锦城的分店,帮忙问问。”
不管怎么样,先给他安排个大保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