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模糊,他深知白长老的万锤拳有多么厉害,哪怕自己都不敢正面硬刚他的拳头,可是周一山则能轻易化解,不仅如此还能寻机反击。
这份机智和力量他们应付不了,他轻叹一声,终究还是老了。
周一山掸掸灰,“骆家主,这二位前辈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如果他们再年轻三十人,一起上或许能与我平分秋色,但现在,我一只手就能废了他们。”
“如果府上尽是这种级别的人物,我劝你还是别丢人了,给自己留点家底好糊弄人。”
这等同于羞辱,言下之意就是他家的长老只能糊弄人。
倒地的白长老听闻这样的评价,又是急火攻心喷出一品血。
他叱咤半生,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
见白长老再吐一口血,骆长功自知无户,他之所学均来自于二位长老,师傅都不信,他这个还未出师的徒弟又怎能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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