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送些年货给文汇。”
许卿生还没梳理清楚赵家人和死者的关系,又听说一个“莎莎”,虽疑惑莎莎是什么人,但她这时也不便打扰沈警官问案,继续听下去。
却是赵妈妈接了话,边说边哽咽:“文汇的父母没得早,我们两家人关系不一般,她一直就喊我姨,我也一直把她当自家孩子没两样,那年她遇祸,遭了大罪,还因此被陈博骄嫌弃,我心里就不好过。后来她坚持生下莎莎,母女两个虽然不愁温饱,但生活毕竟拮据,莎莎一年年的长个头,文汇还没个正经的工作,也没法给莎莎置办几套好衣裳,文汇还硬气,说欠我们的情够多了,不愿更拖累我们,我们平白无故的照济她是不肯接受的,也只能趁着过年,我做为长辈给她的东西她不好拒绝。
都不是贵重物件,就是些吃喝衣用,我提前置备办好的,原想着除夕那天她和莎莎来了,晚上让老赵送她们回去的时候一并把东西也送到,哪晓得她和小玫置气,不肯来,我要硬逼着她来,她还不自在,就想着让小玫去,最好小姐妹间能就这机会合好了。”
赵妈妈的话有些絮叨,但说明了莎莎是死者的女儿,许卿生不由又瞄了沈嘉木一眼……不,沈警官应当不是莎莎的爸,因为街坊们没一个指责他是渣男,那么莎莎的爸是谁?陈博骄吗?死者和他未婚先孕他还始乱终弃?这的确渣得够狠。
“东西有些多,而且那天是除夕,店里生意忙得很,爸爸走不开不说连器佣都腾不出一个,我就喊了丘子帮手,我们把东西送去,文汇在家,蒋姨刚好也在文汇家,但蒋姨看我们去她就走了,我和丘子在文汇家坐了一会儿,她还是不肯来我家过年,我们也走了。
接下来就是年初五,莎莎病了,莎莎的老师打电话给我妈,说联系不上文汇,莎莎高烧要住院,没文汇签字办手续医院不给走福利流程,老师问我们能不能联系上文汇,我妈又让我去找文汇,她不在家,还是蒋姨告诉我文汇除夕就去昌延了,我外公本来也在昌延,文汇的电话打不通,我们就给我外公打电话,哪知我外公说年三十傍晚的时候是看见文汇了,但过了年,也有两、三天都没看见她,她车还停在昌延老屋门口,可就是没人应门。
因为想尽办法联系不上文汇,我才打电话问嘉木哥你,我当时也觉得文汇不负责任,大过年的把莎莎丢在小学她也算个妈?所以我才跟嘉木哥在电话里抱怨了几句。”
赵江玫算是把前因后果说清楚了,刚好她提及的蒋姨也在现场,是个中年妇女,不待沈嘉木问,也赶紧的撇清:“年三十,我是因为文汇大半年前找我借的一笔钱去找她说道说道,不是为了逼她还钱,我有个亲戚,生意做得大,我想文汇既然紧张,不如我做个中人,给她介绍个正经工作,哪知道还没说正题,小玫他们两就来了,我也不好再提,就先走了。
我想想是几点来着,应该下午五点左右吧,看文汇出门,我就喊住她想说工作的事,她却说急着要去昌延,别的事过了年再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