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从未有外人进入,而府中的家仆却知道,那位一直以来一副闲散模样的蜀王项凉,最近则是平凡出入这座铜雀楼。
登登登,登登登。
午时,一道沉重的脚步声准时在铜雀楼中响起,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一步步走上楼来,楼阁四周,许多暗门机关,而暗门中摆放的,却是一卷卷经书典籍,一柄柄刀枪兵刃,似是一座珍藏秘籍兵刃的藏宝库一般,透着一股神秘。
随着老人上楼,那周围的东西也变的越来越少,楼内也越来越宽敞,沿着台阶上了铜雀楼七层,空无一人,门前锁死。
他在门前拍了三下,便听得咯噔瞪一阵机簧跳动,显然此刻有无数的机扩催动,只见那门竟是从中分开,不着痕迹,而门内,第一眼可以看到的,便是一个伏案写字的枯瘦老朽。
老朽身材不高,甚至于有些矮小,身上穿着一件足足拖到地上的深青色长袍,白须白发不曾休整,有些乱糟糟的,双目浑浊,而手心却握着一只毛笔,正趴在桌案上写着什么。
见那老人进来,枯瘦老朽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好似一阵风就能刮倒一般,对着老人行了一礼,道:“长孙元良,见过王爷。”
“先生不必多礼,快坐下吧。”那老人微微一笑,他穿着一件华贵舒适的丝绸长袍,看起来身上有些发福,一副闲散王爷的模样,而眼前此人,正是当年被大秦丞相评为胸无大志的那位蜀王,项凉。
“紫火城青阳山的地形图已然画好,现在四十万铁骑,已然在那紫火,鄢陵两城屯兵,每座城中,我都安插了人手作为内应,随时……随时可以动手。”长孙元良颤巍巍的坐下,指着桌案上的一副地形图,浑浊的双眼中难掩的充斥着兴奋神色。
“长孙先生,你我在这暗无天日的铜雀楼中谋划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今天吗?”项凉走上前去,看向那详细到一间间民舍都标注清楚的地图,微微笑道:“裴炽蛮下午回府,下午便可动手了。”
“恭喜王爷。”长孙元良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将桌子推到一旁,跪在地上,对着项凉磕了三个响头,这声恭喜,说是对项凉说的,实则,却是对他自己说的。
“杜青崖,你去把那几个缩在王府里的秦皇走狗除了吧,现在已经不需要隐瞒什么了。”项凉动作不变,只是放出了一点声音,四周没有任何人,却有一道细微的,不知从哪里传来的声音道:“是。”随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原来在那西蜀王府中,项凉手下有五位有名的将军,被称为西蜀五将,因为这五人性格,项凉便以五种动物给其命名,这五人自从西蜀灭亡之后,便一直没有出现过,而实则,则是一直隐藏在王府之中。
狐将名叫庞允,时常作一副文士打扮,修行不高,但阴险狡诈,如狐狸一般狡猾,常年伴于项凉身边。
而蛇将杜青崖便是那刚刚隐藏在黑暗中的声音的来源者,传闻世上除了项凉见过他的真身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