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辞啊!
另外皮斯克也是少有的几个知道郁江是乌丸郁江的人。
“接下来我们先点名。”皮斯克伸手,旁边立刻有助理教官奉上花名册。
诸伏景光看着,忍不住轻笑出声,感慨道:“真的很像学校开学日啊。”
他的声音非常低,就连跟他隔了不到一米距离的学员都没有听到,却清晰地传进了郁江的耳朵中。
主要也是郁江听力太好了。
于是郁江回头,奇怪地瞥了一眼诸伏景光:“你上过学?”
“你没有吗?”诸伏景光反问。
反正他的履历里也有小学和国中的记录,此时说出来也不担心被人发现端倪。
郁江没再回应诸伏景光。
他当然也是上过学读过书的,除了在麻省理工那段几乎不和人打交道的学习经历,上一次上学还是在上次。
因为某些不愿回想的事情,郁江连带着对童年的许多经历都淡忘了。
不是记不起,而是懒得记。
“威廉·德雷克。”
“yes!”
响亮的应答声自郁江侧前方响起。
他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哥严肃地举着手。
emm,他的年龄真的符合训练营的要求“16-30岁”吗?
郁江怎么看怎么觉得对方至少已经四十岁了。
不过这些欧罗巴人种一旦成年,衰老速度的确有点起飞,十七八的小伙子看上去都跟三个孩儿他爹似的。
“塔季娅娜·伊万诺夫。”
“yes!”
这次是个女孩子,从名字来判断大概率是个斯拉夫人,国籍俄罗斯。
众所周知,俄罗斯的妹子和大妈是两种重量级,妹子多漂亮,大妈就多圆润。好在这位塔季娅娜·伊万诺夫正值青春年少,容貌身材都堪称顶级。
她一说话,礼堂里不少人都看直了眼。
事实证明,不管在什么地方,美女都是非常吃香的。
“ikue(郁江)。”
郁江的读音很简单,就算是老外也能清楚地念出来。
他懒洋洋地举起手,示意自己在这里。
皮斯克早就注意到他了,不着痕迹地微微停顿片刻,很快就开始继续点其他人的名字。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几个在日本生活过甚至还用着日文名的人却知道,郁江只是一个名字。
现在不是封建时期,不存在只有贵族才能拥有姓氏,为什么郁江只有名没有姓?
“原来你叫郁江。”诸伏景光没有询问他的姓氏,只是将名字着重念了一遍。
郁江对这种自来熟的家伙实在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