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的背脊弯下来,脸埋在青年的脖子里。
黄单的脖子里有温热的液||体,他把男人抱的更紧了些,眼泪也止不住,弄的满脸都是。
从那以后,江淮处处跟着黄单,能自己做的就绝不让他碰。
黄单怕疼的体质在这地方生活,处处都是艰辛。
有一天,黄单要杀鸡炖汤,结果他不小心把自己的手指头给割破了。
江淮很无奈的给他包伤口,“杀个鸡竟然能割到手指,你是怎么做到的?”
黄单说,“鸡在挣扎。”
江淮没好气的笑,“我拿菜刀对着你的脖子,你不挣扎?”
黄单,“……”
那鸡的命终结在江淮手里,汤也是他炖的,加了枸杞,味儿很香。
黄单跟江淮美美的喝完鸡汤,躺一块儿看窗外的夕阳。
他们不约而同的侧过身,面对着彼此,深一下浅一下的亲着。
亲了会儿,黄单趴到江淮胸口,搂着他的脖子继续亲。
夕阳静悄悄的来了,没走。
院里开了朵火红的花儿。
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黄单和江淮一直在那里生活着,就他们两个人,和一只大狗熊娃娃。
狗熊旧了,他们老了。
多年以后,山上多了一个坟包,里面埋的不是一个人,是两个,他们的手紧紧扣在一起,死也不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