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太深了,让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
他觉得往后很有必要画一套火柴人,再对男人讲讲亲嘴该注意的事项。
毕竟他的疼痛神经异于常人,做||爱是一件很大的事,一个不慎他就会死去活来,不能马虎。
聂文远把小外甥亲了,脑子里还是乱的,不清楚小外甥的年纪,能不能明白舅舅跟外甥之间不能发出这种行为。
黄单知道男人的心思,他先说的话,“我不讨厌,不恶心,很喜欢。”
聂文远的目光深沉,面部线条绷着,看起来很严肃,像个老学究,“小于,喜欢分很多种,你告诉舅舅,你的喜欢是哪一种。”
黄单说,“我知道舅舅每天晚上都会亲我。”
聂文远拿烟的动作一顿,又若无其事的把烟拿出来,擦了火柴点上。
黄单凑近点,他吹开飘过来的烟雾,看着男人漆黑的眼睛,“我没有拒绝,也没有躲避,逃跑,就像刚才,舅舅亲我的时候,我也没有拒绝,没有把你推开,反而由着你为所欲为,甚至去迎合,舅舅,你还不明白吗?”
聂文远直视着小外甥,目光灼人,“想好了?”
他问的这句是废话,小外甥想没想好,自己都不会放手,哪怕是死。
老天爷恐怕都不知道,人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碰上一个想牵着他的手好好过日子的人,有多不容易。
聂文远已经不去想小外甥这层皮||囊里面是什么了,只要人哪儿也别去,就在他的身边,在他能看到的地方就好。
黄单点点头说,“舅舅,我不是小孩子,可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聂文远听到自己的心上锁的声音,那里面就住着一个人,不会再有人住进来,对方也不能跑出去。
“小于,你怕吗?”
黄单说不怕,“舅舅也别怕,我会和你一起面对。”
他摸不透男人,但能摸清某方面,就是感情,男人怕他分不清爱戴仰慕跟情爱,毕竟他这副身体的主人还小,俩人的关系也摆在那里。
思虑几瞬,黄单说,“舅舅,我对你的喜欢,不是敬慕,也不是崇拜,是想让你抱我,亲我,和我|做|||爱。”
这句话很直白,尤其是最后几个字,已经表露了一切。
聂文远闭了闭眼睛,大手放在小外甥的头发上,轻轻的摸了摸,他的动作温柔,嘴里的话却让人头皮发麻。
“你没有后悔的机会了,舅舅不会给你。”
黄单正要说话,就被男人也压住了,他伸手推推对方的肩膀。
聂文远的面色苍白,额头有虚汗,他的伤口被压了,血往外涌,手上的力道却极大,“知道舅舅这段时间多难熬吗?小东西,你怎么不早点说?早点说,舅舅就能抱你了。”
黄单忍着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