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就能做出如此传世之作来。
白慕筱唇角微微翘起,荣辱不惊地答道:“回皇上,这首诗作乃是民女所做!倒让皇上见笑了!”
一句话,全场哗然!
好几位公子都对白慕筱投以或赞赏或钦慕的目光,没想到她一个小小的女子竟然有男儿也比不上的才情和胸襟。刚刚那首诗实在是太妙了!即便是现在再反复回味,都觉得震撼不已,一种说不出的余韵回荡在心头。
南宫玥并不意外。前世白慕筱也做出过数首非常杰出的诗作,在短时间内名满王都,南宫玥还记得那些诗作的风格都各不相同,有豪迈、有婉约、有悲慨、有工丽、有洗练……前世,她就觉得有些怪异,白慕筱的这些诗作实在不像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但问题是那些诗作确实是闻所未闻,若是非她所做,那又能是谁?这作诗之人若是有此才华,又怎么默默无名,还任由一个小女子盗用他的诗作?
这时,韩凌赋开口道:“白姑娘,你这首诗可有题了名字?”他专注地看着白慕筱的双眼,深深地凝视着,仿佛想要看到她的灵魂深处。
所有人的目光几乎都集中在白慕筱身上,因而也没人觉得三皇子的样子有和特殊之处,唯有南宫玥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们。前世的此时,自己正避居外祖父家中,对王都中的一切毫不关注,也不知道这对有情人是何时相识的,而今生,南宫玥倒想瞧瞧他们还会不会再续前缘。
白慕筱淡然一笑,不疾不徐地回道:“侠客行,此诗名为《侠客行》!”
“好一首《侠客行》!”皇帝赞不绝口,“没想到你一个弱女子,心胸之宽广竟是许多男儿都不如,能做如此气势磅礴的好诗!”
“谢皇上夸奖。”白慕筱屈膝行礼后,又退回了宾客中。
相比于大裕这边的扬眉吐气,两位西戎使臣的脸色难看极了。什么“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什么“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这个小女子一句句分别是在向大裕皇帝表忠心,剑锋直指他们西戎!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这败军之国竟然还敢如此嚣张!
察木罕使了个眼色,契苾沙门立刻心领神会,蓦地拍案而起,火冒三丈地对着皇帝吼道:“大裕皇帝,你们大裕不是号称礼仪之邦吗?那个小丫头刚刚用剑指着察大人,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还是说,你们大裕在战场上打不过我们西夜,现在就想派刺客谋害使臣?亏你大裕自称泱泱大国,却不懂用兵之道,倒是精通这些不入流的手段,难怪被我西夜大军打得落花流水!”
契苾沙门连番侮辱性的炮轰说得在场众人齐刷刷地变了脸色,眼中燃起熊熊火焰,有几个公子几乎快要按捺不住了。就连一直隐忍不发的皇帝脸色都黑了,阴沉沉的一片,幽深的眼眸中翻涌着惊涛骇浪,契苾沙门心中一震,却是面上不显,毫不示弱地与皇帝对视。
气氛又一次陷入了僵持,皇帝与契苾沙门目光交集之处仿佛有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