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
但当马克说他今天才抓住他的老鼠时,苏梦帆忍不住了。
“那你怎么知道她会赢呢?”
“我信任她,苏梦帆!”马克严肃地说道。
“不管怎样,我真的希望长期拥有一只我自己的老鼠。
过去,我常给别人的老鼠下注。
他们输了,我就对自己说:‘不要紧,总有一天我会拥有自己的老鼠,她会带给我好运。’
但我一直没有下定决心这么做―毕竟,这不是什么简单的事。
你要从裁判那里得到许可,而这个过程真是令人厌倦……
我的一生会就此溜走,新来的玩意儿会把我吞掉,或者自己死掉,而我将再也没有机会拥有我自己的老鼠……
后来你出现了,我就想:开始吧,现在就开始,或就此放弃。
我跟自己说,如果你现在不冒险,那你以后永远都只能押注别人的老鼠。
然后我决定了:如果我要玩,那就玩大点。
当然,我想帮你,但请原谅我说实话,帮你其实并不是最主要的。
然后我就一直等到那老头来。”马克压低了声音。
“我说:我要用我自己跟你的海盗打赌!他气愤难当,下令裁判剥夺我的老鼠的比赛资格。你知道的。”
他补充说,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然后就下了清洗一年公厕的赌注。”
“可我们的老鼠肯定会输!”苏梦帆绝望地试图再跟他争最后一次。
马克认真地看着他,然后微笑着说:“那如果不会输呢?……”
裁判严厉地看了看观众,梳了梳灰色的头发,然后清清喉咙,用自认为威严的声音读出参赛老鼠的绰号。
“火箭”排在最后,但马克对此一点也不在意。
“海盗”得到了最多的掌声,而只有苏梦帆为“火箭”奉上了掌声。
此时马克的双手提着笼子,空不出来。
苏梦帆仍期待发生奇迹,避免最后陷入可耻的无底深渊。
接着裁判员用他的马卡洛夫枪发了一枪,老鼠的主人们随后打开了笼子。
“火箭”第一个冲了出来,苏梦帆的心兴奋得忏坪直跳。
但很快,其他的老鼠淹没了整条通道,有的快有的慢。
“火箭”没有因名字起得傲人而表现勇猛,她困在了起点线外五米的地方。
捅老鼠是违反规定的。
苏梦帆担心地瞥了一眼马克,猜想他既不会变得暴怒,也不会被悲伤淹没而显得憔悴,因为马克脸上显出坚定、骄傲的神情。
让他想起了一位巡洋舰舰长,正下令弄沉军舰,不要让它落入敌手。
就好像他在{隼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