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富二代’，他们最近怎么样？”
“‘富二代’还是天天花天酒地，钱是贡献了不少，我就是担心他的克隆人，那个男性矮人，身体撑不住。
“至于‘柯楠’，这人一直都很低调，隐约记得好像也成立了一家公司，让我查查。”
雅灵在他的便携式投影仪上“噼里啪啦”一通操作。
“有了，他成立了一家侦探事务所，取名‘毛利’，真奇怪，为啥要叫毛利，净利不香吗？
“不过他到现在一单生意都没做成，毛利应该是零吧。”
“别去管人家挣不挣钱，他没生意是好事，要是他生意兴隆我就受不了了。”
胡安低声咕哝了一句：“走到哪儿死到哪儿，谁受得了。”
“什么？老板，我没听清楚。”
“我随口开个玩笑，他网名‘柯楠’，又不是真的柯南，呵呵，行了，你下去做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