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自己无偿将他引过去就是了。
这已经不是在给郭默恩惠,而是纯粹地结善缘。
谁曾想,郭默今日是来了,而且一来就拯救了整个全真教的命运。
所以,“丹阳子”马玉,才这样感慨万千,命运无常啊。
众人没在广场继续待着,好在“全真七子”出来的及时,没让浑寿罗他们攻进“七真殿”内。
先将“广宁子”郝大通安排去疗伤,王处一、谭处瑞等人,也受了轻重不同的伤,纷纷跟郭默打过招呼,也各自离去了。
“七真殿”内,只剩下了郭默,和马玉和丘处机,全真教的先后两位掌教真人在。
“默儿,早听说你来了京兆府路......哦,现在要叫回长安了,知道你是个大忙人,就没让人去打扰你,不想你自己却找来了。”
三人坐定,自有人去安排受伤,或遇难的同门。
郭默刚刚认识的李志常,却为三人奉上香茗,守候在一旁。
“承蒙马道长三番两次相邀,一直还真没抽出时间来,好在此次收复长安,在下也就随着大军一起过来,到处看看这新收复的疆土。”
“这个浑寿罗,本身武功不俗,又是蒙古国师的身份,在下记得去年在中都之时,丘道长跟他还同为蒙古人的座上宾,怎么今日却生死相向?”
郭默也很是不解,全真教从王重阳开始,就一直是抗金的,这也就是为什么全真教会帮助蒙古人,毕竟大家也算是同仇敌忾。
如果说攻山的是金国人,郭默还可以理解,来的却偏偏是蒙古的人,而且是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势。
今天如果不是自己到来,全真教未必会全军覆没,但是元气大伤是肯定的。
“哎,也怪贫道性子太过刚烈,去年在大都之时,那个窝阔台就找过贫道几次,明里暗里想让全真教投效蒙古人。”
“贫道只是说我等乃出家之人,不愿沾染太多凡俗之事,就婉拒了窝阔台,当时也没看他怎样愤怒,没想到已经怀恨在心了。”
窝阔台也算是有大志之人,却缺乏应有胸襟和气度。
“丘道长还是不了解这个窝阔台,此人色厉胆薄,好谋无断,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
“亏得有一个好父汗,又有一大帮能征惯战的悍将,否则对上金夏联军,未必有太多的胜算。”
“默儿现在的武功,到了何种境界?”
这时,喝了一碗茶缓缓精神的马玉,突然开口道。
“这个......实不相瞒,在下现在的境界应该跟当年‘华山论剑’时,令师王真人的境界相去不远。”
“我姑且称之为‘半步先天’,在绝顶境界之上,却未能达到先天之境。”
“实不相瞒,在下的境界停留在此已经一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