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毅甚至比我还厉害,他本身在人情世故这一块都很吃得开,再加上他是跑市场出生的,酒量自然不在话下。
我们走起来就先干了一瓶,他就开始向我倒苦水。
说什么他现在这个位置不好坐,有好多关系都需要打点,而且还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
不像以前那么自由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也没那么大的压力。
其实我能理解,人在什么情况下就要做什么样的事。
我能体会的,因为我现在的压力就没有以前当总监时那么大了,最大的压力无非就是工资的问题。
不过现在,对我来说工资什么的真不重要了,妻子的事情已经严重影响了我。
和张毅就这么一边聊着一边喝着,他不停地向我吐苦水,硬是没有提工作上的事情半句。
我明白了,他大概就是想拉拢我,想让我理解他多么不容易。
我也没和他多废话,端起酒杯对他说道:“张哥,你说的我都懂,你啥也不说了,以后我知道怎么做。”
张毅满意地笑了笑,然后又和我碰了一杯。
一箱啤酒很快就没了,这还没到我们的量,于是张毅又叫服务员上了一箱。
即使这箱让我一个人喝完,也是没问题的,因为我对自己的酒量很有底。
这啤酒还真不可能醉的了我,无非就是多跑几趟厕所而已。
可让我意外的是,这一箱啤酒喝下后,我竟然有一些醉醺醺的感觉了。
并且这种醉酒的状态也越来越强烈,甚至都有些恍惚不清了。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这么喝的原因,张毅扶着我离开火锅店的那一刻,我就冲到路边的绿化带里掏空般地吐了起来。
没有什么食物,只有刺鼻的酒精,从我的口鼻喷涌而出,继而浑身发颤……
张毅走了过来,扶着我说道:“陆鸣,你,你没事吧?能行吗?”
我想我大概是醉了,脑袋眩晕得紧,好像整个世界都在旋转似的。
我坐在路边的路沿上,哼哧哼哧的喘着着,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他又叹口气说:“我记得你以前挺能喝啊!咋回事啊?”
我也说不上来怎么回事,可能就是太久没这么喝的原因了。
我恍恍惚惚地向张毅挥了下手,然后感觉脑袋像是被灌了铅似的,下一秒便倒在了地上。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是躺在家里的床上。
又头痛又口渴的,不过脑子里的意识倒是清醒了许多。
“老公,你醒啦?”
我正光顾着时,妻子温柔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他来到床边后,又伸手在我额头上摸了一下,问道:“你现在还有哪儿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