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干过?”
“我没干过,我陪别人干过。”
说着,他又伸手在我大腿上拍了拍:“别紧张,放轻松,你要知道咱们是老板,紧张的是她们。”
我喝了口水,悄悄稳定了一下情绪。
又过了几分钟,一个大概三十多岁的女人带着好几个年轻女孩来到了包厢里。
这架势就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在我们面前站成一排,任我们挑选。
我一眼扫过去,这些女孩穿着都挺露的,那短裙短得不能再短了,那低胸装低得不能再低了,而且个个都化着精致得妆容。
薛千帆像个老手一样,开口说道:“都跟你们说清楚了,价格这一块你们放心,不过我们有要求,你们得卸妆,然后脱掉你们的高跟鞋……如果不情愿的,可以离开了。”
几个女孩相互愣了愣,都没有离开,估计妈咪已经跟她们说清楚了薛千帆不是一般的有钱人。
几个女孩当场卸妆,然后脱掉了高跟鞋。
薛千帆让妈咪将包厢的氛围灯关掉,打开led灯。
这一看,区别一下就体现出来了。
扫了一眼后,薛千帆似乎有点不太满意,转而向我问道:“陆兄,你觉得这几个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