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每人抽对方一百巴掌,”花姐说,“看谁扇得用力。谁要是不用力,接下来就得继续挨惩罚。”
坐在下面的平头男说:“花姐,不太合理,这男的力气大,肯定会更用力。”
“不急,不管他有多用力,都逃不了惩罚。”花姐狞笑着说,“你们还记得‘滚瓜落’吗?我看看他骨头有多硬,能够承几个人的重量。”
所谓“滚瓜落”,就是把人装在麻袋里,其他人往上面跳。
一般被跳几下,麻袋里的人就该奄奄一息了。
更加进阶版的是站在桌子上往上压。
凡是挨了这么一套的人,要能活下来,头脑都会变得不大对劲。
因为这种刑罚对于受刑者来说,极端恐怖。
“他不是能打吗?给他手给他折了,看他还动不动手。”平头男继续拱火。
“不,”花姐说,“我要一根、一根、一根地拽着他的手指。”
“挑指甲,断脚筋,断子绝孙脚,花姐您要是动手累了,咱们兄弟们都愿意代劳,”平头男说,“保证让他在不死的前提下,遭最大的罪。”
听着这些人的话,柳如影脸上表情变幻。
本来她已经说服自己,给自己做好了万般心理建设,但是现在自己的肩膀还是止不住地发抖。
而且,她想尿尿。
但是她又不敢说。
她恨不得屏住呼吸,抹消自己的存在,让所有人都注意不到自己。
“幻想完了没?”陈涯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表,“你们还能幻想的时间不多了。”
平头男笑骂道:“妈了个巴子的,这家伙根本不知道虎哥的手段。”
“虎哥来了,要是知道他这么动了自己的女人,只怕他下半辈子都只能跪着走路了。”旁边另一个小弟阴恻恻地说道。
话音未落,包厢的门“呼”地被推开了。
几个戴墨镜的男人簇拥着一个矮胖的男子走了进来。
“老裴!”
花姐“嚯”地站了起来,情绪有几分激动,眼泪忽然涌了出来。
“虎哥!”
房间里的两个小弟站得笔挺,恨不得跟男人敬礼。
而在房间外,花姐带来的那些小弟们,都靠着墙根笔直站着,双手齐刷刷背在身后。
“那小子完了。”
唇环男小声跟旁边的人说。
他的目光看向房间内,舔了舔破了皮的嘴唇,心中有种大仇将报的快感。
“谁说不是呢?”旁边的人看向室内,眼神里满是看隔岸观火的乐子人表情。
“那小子还满脸不在乎呢,我真想看看,等到过会儿,他会变成什么表情。”说话的人舔了舔嘴唇,“我已经迫不及待了